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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姓名可否告予吾?”
“志才自然叫志才,姓兒戲而已。”
“兒戲志才?”夏侯臉上掛下三道黑線。
“不,是戲志才。”戲凸肚正色道。
“是某寡聞了。”夏侯致歉。
“不然,是志才沒說清楚。怪不得他人。”戲凸肚道。
曹公捏須大樂,蠻須抖動著,虎目嵬嵬。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戲志才暗想:真吾主也。
逐安心居下。只是到夏末時,忽而事情生變。卓雖身死,然其殘餘勢力仍生,幽閉天子於內,不使出行。
曹公一眾變異姓名,間行東向。打算混入城中,然後得天子令,再並穎川以為圖。
一路,戲志才調笑夏侯,揶揄曹公。雖如此,倒也讓一眾人放鬆了原本對一個外來者的警惕。
途中,夏侯曾試問曹公:“此人來歷不明,可令某試探之。”
曹公大笑而曰:“吾心中自有底,此人非來歷不明,可使人查之。若非此人人間蒸發,則吾之從屬者必能查出一二。吾看此人性詼諧,好裝忡賣傻,實則一等一的聰明人也。況其頗具膽略,雖行事乖張了些,卻也莫不能忍。”
夏侯乃勸道:“然,其人乖張之癖非是主公,眾兵士蓋不能忍。若……其有放肆之言,不如早圖。”
公曰:“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何嘗不得賢人君子與之共治天下?汝勿復言,我自知之。”
乃止。
及到進城之機,戲志才進言:“不若扮作商隊。”
俄而眾人換裝,至於城牆前。
城牆兵士雲:“何商隊?”欲使出示票據什物。
曹公曰:“票據在此!”殺一人,餘人皆驚,莫敢阻攔。十餘駒奔走,混入人群。城牆兵士哀雲:“這可如何是好?”
通報卓殘餘勢力,及搜各地商旅,一無所獲。
只是,天子腳下戒備森嚴,曹公等終無功而返。
曹公嘆曰:“吾今無一城一池,米糧吊錢將近,兵將日漸稀少,奈何?”
戲志才獻計曰:“今有難民於城下,可整治青壯為兵用。再令中老者經商販市,以為交換米糧吊錢。”
“經商販市?吾今有何物?”
“山中多奇珍,吾今有兵械,何不以此為依?”
曹公曰:“大妙!”乃言其往事說與志才,原來初平元年春正月,後將軍袁術等眾同時俱起兵,眾各數萬,推紹為盟主。是以之後董卓焚室,諸侯割據,蒼生不得安寧。
戲凸肚聞之感嘆,拜伏曰:“多承主公看得起志才,將此機要講予志才!”
於是兩人秉燭夜談,食同桌,寢同榻。互嘆天下蒼生,胸中之志。
因董卓死,卓將李,郭等殺允攻布。
荀文若於荀公達後,一前一後返故里。
文若曰:“穎川,四戰之地也,天下有變,常為兵衝,宜早去之,無久留。”鄉人多懷土猶豫。
公達見文若還,甚訝,言之:“世叔不是要建功立業,以求聞達於諸侯耶?”
彧曰:“乃是為遷我宗族!”
公達曰:“同有此謀也。”
獨兩人將宗族至翼州。
途中,文若馬上作飲。公達車中鼓琴。帶著族中老者雙親,妻兒子女並向翼行。
唯郭冬瓜攜妻老及少數鄉人偕與並行。
郭冬瓜感嘆曰:“今,時事變遷,穎川終於不可居住了!文若今後做何想?”
文若道:“奉孝又作何想?”
“嘉自然休息幾年,不必朝九晚五,豈不妙哉?嘉就是一懶散閒人,山野村夫而已。”
“可惜不見志才,不然其和汝倒是一對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