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看向雲淺月。

雲淺月還是清淡冷然的神色,淡淡地看著棺木和兩位帝師。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兩位帝師額頭已經有汗珠滴下,額頭的青煙急速向外冒,他們的臉色已經有些淡淡的青紫,而棺木裡面的孩子,依然半絲異樣也無。

又過了一盞茶時間,兩位帝師忽然齊齊撤了手,身子猛地後退了一步,齊齊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的青玉石磚。

夜輕暖面色一變,急急喊了一聲,“師傅!”

兩位帝師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盤膝坐在地上,閉目調理。

夜輕暖站在一旁,也不敢再打擾。

文武百官此時也知道,這兩位帝師看起來什麼結果估計也沒得到,否則也不會是這般被熬得吐了血。都齊齊撤離了棺木一些距離。

雲淺月依然站著遠處,也沒急於說話,而是等待兩位帝師說話,這個時候,有人比她更急。她到要看看是何結果。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兩位帝師才睜開眼睛,齊齊從地上站起,雖然有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模樣,到底比剛剛出現的時候欠佳了幾分氣色。

“兩位師傅,你們……怎麼樣?”夜輕暖輕聲問。

那兩位帝師齊齊搖頭,其中一位帝師道:“這個孩子本身有天疾。”

“他有天疾?”夜輕暖一怔。

“嗯!”兩位帝師點頭。

夜輕暖看了一眼雲淺月,詢問道:“他出生的時候明明好好的,為何會有天疾?”話落,他又看向夜天逸,“逸哥哥,當時太后生他的時候,你是第一個抱了他的對不對?當初他很好,半絲毛病沒有,是吧?”

“不錯!”夜天逸也看了雲淺月一眼,點頭。

“他的天疾大約是隱性的,出生時也許未曾顯出來。”一位帝師道。

“雲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夜輕暖看向雲淺月質問。

“我怎麼知道,兩位帝師不是本事嗎?連天疾都能看出來,不如說說這其中的原因。”雲淺月看著兩位帝師。

那兩位帝師蒼老的目光在雲淺月的身上打轉了片刻,其中一位帝師道:“天疾之人,不能飲酒,應該是喝了酒,那酒為印子,催動了他體內的天疾,才一命歸西。”

雲淺月聞言忽然笑了,看向夜輕暖,“夜小郡主,如今還說是我冤枉了你哥哥?他賜酒的時候,你可是在的,你忘記了,安王當時也來了,沒忘記吧?”

夜輕暖抿著唇不說話。

“你哥哥是誰?他是夜輕染,這個孩子出聲的時候,他抱過他,看顧過他,他的醫術也極好,知道他有天疾,卻秘而不宣。先皇留下遺詔,要賜死這個孩子,賜下來酒,不讓這個孩子立即死,而是待他博得了大仁大義的名聲之後,才讓他這般天疾發作死去。他好算計啊!”雲淺月冷笑。

夜輕暖搖頭,“哥哥的醫術沒有景哥哥好,他如何發現了而不說?難道景哥哥沒發現這個孩子有天疾?”

“以著他們二人的身份,當時不想朝野震動,群臣無主,為了穩定朝局,不說有什麼新鮮。”雲淺月冷聲道,“最起碼你不知道,我不知道。”

夜輕暖被駁了個啞口無言。

雲淺月眸光清厲,聲音凌厲,“來人,蓋上棺木!”

有兩名侍衛立即走過來,將棺木重新蓋上。

雲淺月看著夜輕暖和兩位帝師,“如今叨擾了亡靈,文武百官見證,安王見證。夜小郡主,兩位帝師,三跪以謝叼擾之罪吧!”

夜輕暖面色一白。

這一處,連風絲都靜止不動了。

“怎麼?夜小郡主想言而無信?”雲淺月看著她。只需你夜氏籌謀算計,只當別人不會籌謀算計嗎?她今日就是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