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謝珂宴後半輩子都日日受今日之辱!這般,你們可信了?”

“錦兒,你說呢?”展令揚也只隱隱知道這個姓謝的男人不簡單,就如王瓷錦的‘王’姓一般。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埋在展令揚胸膛上的王瓷錦,凝重嘆息到,“如果真的如你所言。若是我們真的救下了你,那麼我們可是惹上了大麻煩。如你能在我們救下你之後並將外面那些人還有因你而起的麻煩都解決掉,我們今天才同意帶你離開。

“行!本就是我的事,我會讓我的家人……讓我的家人解決了那些人,絕不給你們添麻煩。”謝珂宴臉通紅,倚著牆壁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希望你說到做到。”展令揚沉吟片刻道。他揉了揉王瓷錦的後腦勺,“錦兒先出去。我們隨後就來。”

“嗯。”

……

王瓷錦等在門邊,腳步忍不住徘徊,視線時不時望向裡邊。

“出來了!”王瓷錦上前。這才看到那謝珂宴正穿著展令揚的外套,身下圍著的是窗簾。下身濃重的紅,上身不合宜的外套不減他的姿色。王瓷錦擰眉,“令揚,他這樣的臉還沒等我們出門就被人發覺了。”

展令揚和謝珂宴知道王瓷錦說的是真的。展令揚同樣對謝珂宴那張臉很是無語。男人長得這樣傾國色,比禍水女人還麻煩。他緊縮眉頭將謝珂宴打橫抱起並將謝珂宴的臉掩蓋在他那寬大的外套下邊:“就這麼走吧。”

王瓷錦心頭不悅,看著被展令揚抱住的謝珂宴,她酸澀得厲害,彷彿屬於自己的寶貝被人佔據了一般的難受。她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展令揚此時的做法是最穩妥的。

“嗯。”她半掩眸中的澀意,沉著臉在前面開路。

“呼——”王瓷錦他們幾經波折終於將回到了車上。

王瓷錦開了空調,轉過頭去眸中擔憂的看著後座的謝珂宴。

展令揚引擎開車。車子的不遠處是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滿眼警惕的四處望著。

“令揚,我們要不要先去趟醫院?”王瓷錦因看到謝珂宴隱忍的血跡斑斑而難受,“他看起來難過極了。”

展令揚從鏡子裡邊看了一眼後座上吞嚥著呻吟聲不斷的謝珂宴語氣淡然到:“沒事的。這藥捱過今晚就好了。而且那些人沒準會在醫院埋伏呢!”

“謝珂宴,你可有信任的人在g是,我們可以幫你聯絡。”王瓷錦看著抓破椅背,悶聲呻吟的謝珂宴。

“不,不要。今天先不要聯絡,聯絡他們。”謝珂宴閉上眼睛掩住眸中的狼狽,他嘴角扯出苦笑,“我現在這個模樣不宜讓我的人看到。會麻煩的……”

謝珂宴未盡的話令王瓷錦額際冒出了汗珠。她身子僵冷,是啊,如今謝珂宴的這個模樣若被他的下屬或家人看到了,那麼她和展令揚可就要承受那些人的怒火了!!而且若是謝珂宴在謝氏家族中的地位尊貴的話,那麼他們這些看到了謝珂宴狼狽一面的人難保會被以死謝罪!

王瓷錦轉過頭緊緊凝視展令揚的側臉,心底難掩擔憂。她的身份或者謝家人不敢動。可展令揚,他們就不會有這個顧忌了。王瓷錦眉頭緊蹙,她低垂著頭顱,滿心滿眼懊惱極了。她今天就不該同意跟王瓷玉出來。不出來的話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不遇上這樣的事,他們也不會沾惹上這樣的麻煩。令揚該怎麼辦?

展令揚即使高度集中的開車也不忘記關注王瓷錦。他的眸中只有王瓷錦,專注且暖意融融,“怎麼了?”

“令揚。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