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點都劃不著,不過這些話好像說了與沒說也沒什麼兩樣,當日那位劍仙要是不去破開天門,現如今的天下到底是什麼樣子,其實也很難說。”

顧南嶽平靜道:“要是依著楊先生來看,那位葉先生就是必死無疑?”

楊不平搖搖頭,很快便開口笑道:“這個還真不能這麼說,雖說葉先生踏入第七境的時間不長,但也不是不可能一入第七境便已經是走的好遠的,至於李長風這號人物,既然從未在世間出現過,肯定也不簡單,所以對於這一戰,其實勝負很不好說,不過真要是讓我選,我肯定是選葉先生的,畢竟是葉劍仙的侄子,什麼都有可能。”

顧南嶽不去多說這兩位的事情,轉而問道:“楊先生,我其實有個問題早就想問了,只是不知道楊先生能不能替我解惑。”

後者扯了扯嘴角,“問問看?”

顧南嶽點點頭,很快便說道:“我輩沙場武人殺人是本事,只不過為大楚殺人就是本分了,要是有機會,我顧南嶽願意去北境殺北匈蠻子,可要是有一天,北匈蠻子南下來了,不知道像是楊先生這類的江湖武夫,會不會出手護我大楚國土?”

楊不平苦笑道:“我早就是皇城守城人,這種情況下自然會出手,至於其餘的江湖武夫會不會出手,我倒是不敢保證,但其實無論怎麼看,其實都會有不少江湖同道會出手的,身為楚人,自然便要盡楚人之責任。”

顧南嶽輕聲說道:“楊先生,實不相瞞,作為我們這種大楚武人,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你們這些飛來飛去的江湖武夫。”

楊不平對於顧南嶽說的這些實誠話,只是呵呵一笑,並未有其他說法,對於這個家世不凡的御林軍校尉,他倒是還覺得不錯,至少沒有那種一般世家子弟的傲氣。

只不過很快顧南嶽又說道:“要是你們以後能到邊境去殺幾個北匈蠻子,我想我會喜歡上你們的。”

對此楊不平一笑置之,只是兩人誰都沒有想到,今日這看似是打趣的說法,其實已經一語成讖。

就在這個大楚靈運年間,其實便有不少江湖武夫趕赴北丈原,並且把性命都留在了那裡,楊不平便是其中之一。

只不過這個男人,其實在那個時候,想起這時候和顧南嶽說的這些話的時候,才真是有些無奈,這小子到底是什麼烏鴉嘴。

而顧南嶽,死在他之前。

索性都是朝北。

——

年輕大宗師和晉南衣的天上一戰,很快便落下帷幕,未帶劍卻還是朝著晉南衣刺出了十幾劍的大宗師一臉輕鬆的走進客棧,看著兩個還沒離去的女子,笑了笑,坐下之後喝了口茶,也不說話,郭然很快便問道:“怎麼了,學了幾分?”

她沒有去問打沒打贏,這種問法其實本來就是極傻,這樣一位第七境的大宗師,只要是出手,除了李長風,哪裡有輸的可能,因此郭然只是問了句學了幾分。

葉如晦擺擺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晉先生這一刀,其實已經有了第七境的意味,接下來都廢了不少力氣,要是完完整整學下來,其實也不是太容易,因此這一架打下來,其實學那一刀,只是學了七分而已,剩下的三分,好好琢磨才行。”

話音未落,晉南衣已經從客棧外走進來,只不過相比較葉如晦的一臉輕鬆,這一位的樣子就有些不盡人意了,一身青衣上面有不少缺口,袖口更是破開好大一片,要不是晉南衣本身的氣勢就很足,這看起來就十足像是個落魄至極的江湖騙子了。

女子替晉南衣擦了擦額頭,後者看著葉如晦,只是平靜道:“明日再打一場,你不許還手,我好好把那一刀給你演示一番,免得你得不了其中精髓。”

葉如晦扯了扯嘴角,沒有多說,對於晉南衣這番話,不放在心上,他只是看著門外,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