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谷,如果沒有組織的支援,你在香港地處境會很危險!”

谷峰明白老上司說的是事實,到時候沒有組織的支援。不但黑道敵人很難對付,白道上也不會有任何支援,會將自己和那些黑道大哥一視同仁。至於……老上司如此擔心自己,除了自己曾是他手下最出色地戰士之外,更多的則是考慮到自己爺爺的關係。

“小谷,一直以來你都是一個非常冷靜地人,我希望你能冷靜地考慮一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要做出衝動的決定!”老上司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谷峰閉了眼睛。正色道:“長,自古以來。忠義兩難,我心已決,您不必多說了,至於我家老爺子那邊我會自己去說。”

說著谷峰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同時關掉了手機。

月光下,公路上幾乎沒有任何車輛,遠處的海浪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銀白色的月光籠罩著整片大地,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一陣海風吹過,谷峰地身體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一下,月光下,他的背影是那樣的弱小與孤單,他忍不住彎下腰,雙手合攏,蜷縮著身體,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攝取溫暖。

然而,這一刻,谷峰明白,自己真正冷的不是身體,是……

谷峰只感覺自己的胸口彷彿被壓了一座大山似的,那沉重的壓力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心中充斥著一種被拋棄地感覺!

一步,兩步,三步……

谷峰就這樣慢慢地走在公路上,像個迷失方向地孤兒一般,瞞無目的地走著。

忽然

一輛豪華地跑車從谷峰身旁呼嘯著衝了過去,刺骨的冷風讓谷峰的頭腦清醒了一些,也讓他那張蒼白的臉又恢復了一絲血色。

深深地吸了幾口海邊潮溼的空氣,谷峰吐了一口悶氣,隨後撥通了彪子的電話。

二十五分鐘後,彪子親自開著車來到了公路上。

看到谷峰那張陰沉的臉,彪子沒說什麼,只是為谷峰拉開了車門。

谷峰鑽進車裡,從汽車冰箱裡拿出一瓶紅酒,熟練開啟,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裡灌。

片刻功夫,一瓶82年產的紅酒被谷峰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呼谷峰撥出一口悶氣,沉聲道:“去食品廠。”

彪子一直在透過反光鏡觀察谷峰的一舉一動,聽到谷峰的話,彪子那雙漠視的眸子微微一閃,似乎從谷峰話中讀懂了什麼。

“你看起來有些累,先休息一下吧,到了我叫你。”彪子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透過反光鏡看到谷峰閉著眼睛,無力地靠在座背上。

食品廠門口。一個身材修長的身影不斷地蹣跚著,藉著月光,可以看到那個身影擁有一張傾城傾國的臉蛋,然而,此時此刻。那張臉蛋上露出了陰沉的表情,秀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川”字。

當聽到遠處傳來汽車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音後,那個身影猛然停下了腳步,將目光投向了遠處地公路。在她的注視中,那輛汽車緩緩靠近了。

汽車停穩後,彪子第一時間跳下汽車,然後為谷峰拉開了車門。

此時的谷峰已經恢復了以往那副冷靜的表情,只見他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陳圓。然後扭頭對彪子道:“在門口等我。”

沒有回答,彪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麻利地鑽進了汽車裡。

谷峰徑直走到陳圓身邊看到陳圓那陰沉地表情後。明白陳圓已經接到了老上司的電話,沉聲道:“進去!”

說罷,谷峰率先朝食品廠裡走去。陳圓緊跟其後。

走在谷峰背後的陳圓咬著嘴唇,眸子裡流露出了猶豫的目光,最終,就當兩人快要抵達食品廠門口時,陳圓開口了,語氣有些焦急但更多的則是關心:“谷隊,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