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霸佔了自家的化妝品生意,而且大部分都落入了國庫,你說姐冤不冤?好不容易這次能夠讓齊王吃癟,我容易嗎?好好的心情被破壞了,還不準人家笑了,這是啥子道理嘛。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妹能忍,姐姐我不能忍。

說時遲那時快,蘇晚撒開腳丫子追上了那對父子。

她笑顏如花的掏錢買了糖,對著小男孩說:“小朋友?你說誰有病?”

“爹說你有病。”男孩接過糖,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這一回答讓男子很是尷尬,在背後說人壞話還情有可原,至少當事人看不見,但是在當事人面前說,貌似有些不好意思。

蘇晚撇了撇男子,叉著腰,“喂,你還是一個父親,教你兒子什麼不好,偏偏教他背地裡說壞話,不往好地方領偏要領進人家麥地裡去,你說說你,孩子他娘呢?今天我要好好唸叨唸叨,相逢即是有緣,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純真的孩子誤入歧途,快說你家在哪裡?”

“我問你,我笑是礙著你了還是怎地?你有必要說我有病嗎?啊?我怕招你惹你了,我礙著誰了?別人就不說,就你吃飽了撐得多管閒事,你說說你有意思嗎?”

不等男子說話,蘇晚巴拉巴拉一大串的話出來,男子直接沮喪的低下頭,貌似,好像,可能是自己的毛病。

“姑娘,別說了,是我,是我有病。”男子趕忙抱起兒子離開,走幾步還不忘記轉頭看看蘇晚,一副我怕怕的模樣。

一個大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絕對是很滑稽,在蘇晚眼中很搞笑。

笑過之後,蘇晚變得心事重重起來,不禁懊惱自己衝動了,你說說你那麼衝動、那麼激動幹什麼?好像得罪了齊王,等自己沒了利用價值會不會被咔嚓掉?越想越覺得可能,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命運。

狠狠得打了個寒戰。

“只要,只要我一直有利用價值,還怕這些嗎?”蘇晚搖掉這種想法,雖然她覺得有這個可能,她今天確實過癮了,確實衝動了,確實害怕了。

“大小姐好。”將軍府的家丁恭敬的喊道。

蘇晚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家,她對著大家笑了笑,走了進去。

“怕什麼?姐手中還有這神秘武器存在,若是想要成為棄子,敢動我家人,我不介意做成火藥直接扔到齊王府,哼,皇帝也不行,敢得罪姐,姐在皇宮也仍百八十個,移成平地。”

蘇晚的心才算有了一絲安慰。

回到房間經過書房時,抱著看看自家哥哥在家不,走了進去,只見自家哥哥奮筆疾書,寫著寫著彷彿不滿意,皺著眉頭揉成一團,地上滿是紙團。

哥哥搞什麼鬼?這麼多年沒有寫過字了,竟然寫起字來,真是稀奇啊!

好奇心驅使下,蘇晚帶著疑惑彎腰撿起了紙團看了看,看完說不出是高興還是難過。

從紙團的內容來看,這封信是送給孃親的,看來哥哥是真心喜歡上了那個女子,竟然給孃親的信上說是要解除婚約,在蘇晚看來,雖然這婚約定的是有些倉促了,捉急了,也不必這樣吧!

根據蘇晚對孃親的相處來看,哥哥是免不了被痛罵一頓,說不準孃親自己來了。

按照自己妹妹的身份,蘇晚自然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夠和心愛的女子成親,以後的生活和和美美,當然前提是那女子也喜歡哥哥,可惜僅僅見過一面而已,哥哥莫不是糊塗了吧!其次站在女子的角度來說,哥哥這一行為就是個混蛋,你當時為啥不說?不是毀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譽嗎?這不是禍害人家嗎?

“哥哥,你在給孃親寫信毀親嗎?”蘇晚走了過去。

“是啊!我不能讓我喜歡的女子受到委屈。”蘇峰再次揉成一團。

蘇晚撇了撇嘴,這丫的就是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