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這慷慨大方也只是對你一人,真個是誰知瓶中藥,粒粒皆深情啊。”

李存孝道:“姑娘莫再取笑了。”

溫飛卿目光一凝,道:“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服用這瓶中之藥,祛除體內之毒?”

李存孝道:“姑娘,我說過,我不敢,也不能領受她這番好意。”

溫飛卿徽一點頭道:“也好,既不願欠她的情,就別輕受一絲絲,你把這瓶藥收起來吧,日後再見面時也好原封不動地還她。”

玉手輕翻,把那幾顆藥丸一顆一顆地倒回瓶中,然後牆上瓶塞抬手遞還了李存孝。

李存孝那裡剛接小白玉瓶,溫飛卿突然一聲輕嘆道:“你把這瓶藥原封不動地還了她,也就等於拒她那片深情於千里之外,怕只怕這位‘冰美人’要芳心片碎,柔腸寸斷了,我不敢說你做的不對,只是我對你又多認識了一層,你不願做那武林第一人,但這當世第一忍人的頭銜你是誰之不能,除之不掉的,一句話,鐵心石腸,你是當今第一忍人。”

李存孝苦笑了一聲,沒說話。

溫飛卿目光自窗欄上掃過,道:“日已上三竿,咱們可以走了。”

她站了起來,李存孝跟著站起來……

“西湖”十景,景景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