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把那封信接了過去,他沒馬上拆,凝目問道:“夥計,那位爺是個怎麼樣的人,姓什麼?”

夥計剛要說話,門口突然響起了韓飛飛的話聲:“夥什,茶還沒對好麼?”

夥計嚇了一大跳,差點沒鬆手摔了那把大茶壺。

李存孝也一徵,他並沒有馬上把信藏起來,按說有夥計擋著,他要是馬上把信往被子裡一藏,韓飛飛是絕看不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那麼做,一怔之後,他定神應道:

“姑娘醒了……”

韓飛飛含笑點頭道:“躺了一會兒,剛醒,夥計把你吵醒了?”

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進來。

李存孝忙道:“不,我沒睡一…”

韓飛飛一眼瞥見李存孝手裡那封信,目光一凝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李存孝還沒答話,夥計提著茶壺就要往外溜。

韓飛飛一抬皓腕,道:“你等會兒,我還有一點事兒。”

李存孝忙道:“姑娘,這不怪他,是別人讓他送進來的。”

韓飛飛玉手向李存孝一伸,道:“把信給我。”

李存孝呆了一呆道:“姑娘要這封信是……”

韓飛飛道:“把信給我。”

李存孝又不便不給,遲疑了一下,只得把信遞了過去。

韓飛飛接過那封信,一看還沒拆,神色一鬆道:“還好你沒拆……”

李存孝想問還沒有問,韓飛飛已然兩指捏住信封一角把那信立了起來,立即,那封信上冒起了一縷淡淡輕煙,容得那縷輕煙消失不見,韓飛飛才凝目問道:“看見了嗎?”

李存孝訝然說道:“姑娘這是……”。

韓飛飛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

李存孝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姑娘,這是……”

韓飛飛淡然一笑道:“這縷輕煙原是塗在情箋上,一種眼看不見的粉未,被我用真氣把它逼散了。”

李存孝道:“一種粉未?那是什麼。”

韓飛飛嫣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