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協助下,大開將軍府的大門,將軍府的守衛軍馬更是竭盡了最大的努力,將一批批奔湧而來的軍民接納進來。

曾幾何時,一座還是煞是威嚴,又透露著高貴的伊犁將軍府,如今已經被開闢成了各處潰散下來的兵將們的收容地,及暫時逃過了回暴徒們魔爪的百姓們的避難所,同時,也把這座伊犁將軍府變成了一座堅固的堡壘。

諾大的伊犁將軍府,成了人的海洋。一一個的房間裡,每一處的空地上,都是人頭攢動。而每一個屋頂,甚至連將軍府內的那幾棵參天的古樹上,也照樣站滿了人。

但儘管如此,在這裡除去能聽到哈布齊賢那早已破裂的嗓音之外,卻再沒有任何的喧囂和躁動。因為誰都知道,這裡是他們最後的容身之地,如果你要還想再生存下去,那就只能團結的像一個人一樣,同仇敵愾。

因此,伊犁將軍府內的人們,擁擠而不混亂,身處絕地卻精神不倒。不論是軍民,不管是男女老少,只要是還能站起來的,就絕不用任何人招呼,他們拿起任何可以拿起的武器,要共同保衛這座伊犁將軍府。

而接受扎拉芬泰和哈布齊賢指令急急趕到西城的阿克達春,也與駐守西城的綠營兵將及民團們一起,收攏、安置下了大批散逃而來的軍民。他們不僅逐屋逐戶地跟那些窮兇極惡的回暴徒們做著殊死的爭鬥,力保西城守地不失。

惠遠城的大血戰,從凌晨打到了午後,最初瘋狂無比的回暴軍,不僅依舊始終沒有消滅掉盤踞西城的敵人,也沒有拿下那座在他們看來是本應該唾手可得的伊犁將軍府,就連西城守軍與伊犁將軍府的聯絡,都沒能切斷。

儘管一大早就跟那位肖開特“蘇丹”的人馬在伊犁將軍府的大門前勝利會師的邁孜木雜特“蘇丹”,一雙牛鈴似的大紅眼死瞪著直到現在才剛剛一副滿頭大汗的樣子出現在他面前的肖開特,火了。

“**,老子不僅拿下了東南兩城,還他**的幫你開啟了北城的大門。到現在,老子的人馬都快拼光了一半了,可你的那些王八蛋們都在幹什麼?一個小小的西城,直到現在也沒有搞定不說,就他**的連西城的那幫子綠營兵與這裡的聯絡都沒給老子切斷。你***是不是又想玩弄白得了廣仁和拱寰城的把戲,就他**的盼著老子的人馬都拼光了,你好再他**的來個坐享其成”

要說起來,在當初整個伊犁地區的七八支起事回軍中,邁孜木雜特的勢力本就是最大的。而後來,又透過所施展的種種的奸詐和兇惡的手段,邁孜木雜特陸續吃掉和收編了初肖開特之外的其他一些回軍,更是成為了名副其實的伊犁回軍老大。

那個時光,不僅是他的老根據地惠寧城,就是廣仁和拱寰城這些地方,也都是他邁孜木雜特的勢力範圍。

再後來,沙俄人來了。

為了能夠更多地博得沙俄朋友們的青睞,邁孜木雜特對他的沙俄朋友們那是極盡地主之誼。除去老巢惠寧城之外,像廣仁、拱寰這樣的地方,都被他拱手獻給了他的沙俄朋友。

在沙俄人面前的邁孜木雜特,不僅一條聽使喚的瘋狗,還是一頭任勞任怨甘心奉獻的老黃牛。

然而,邁孜木雜特的這番苦心,卻並沒有換來好報。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要集中力量先討伐塔爾巴哈臺的亂匪(據肖開特所講)”的沙俄人,走之前居然連個招呼都懶得跟他打。

結果,提前幾天就被他的沙俄朋友們從“後勤部長”這個位置又給調換成了“前鋒大將”的他,還在傻乎乎忙於籌劃著如何才能好好地去惠遠城下表現表現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竟栽在了這個肖開特的手下。

因為也是整天圍著沙俄朋友們的屁股轉的肖開特,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廣仁、拱寰等本是屬於他的那些地盤兒。

要是擱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