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的女子走了進來。齊珞發現其中一個肚子也已經很大了,他們就應該是凌成新納的那對姐妹花吧。

她們先嬌柔的向老太太行禮,老太太看著大肚子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能往外跑呢,我不是已經免了你們規矩了嗎?”

沒懷孕的那個用嬌滴滴的嗓音說“回老夫人的話,妾聽說堂老爺的家眷到了,妾和姐姐從來就沒有見過她們呢,所以想要來看看,有妾在姐姐身邊,是不會讓她出事的。”

董鄂氏咬了咬牙,還是笑著說道“這就是老爺新納的姨太太,有身子的是蘇柳,旁邊的是蘇楊。”

蘇楊熱情的說“沒想到堂太太竟然是這麼的富貴慈祥,珞姑娘出落的也,看著就是懂規矩的人,還是堂太太教育的好。”董鄂氏聽後不由得攥緊了帕子。

董氏說道“沒成想能見到你們,當初堂哥納小的時候正趕上我在溫泉莊子上養病,看著你們嬌媚的模樣必然極得堂兄喜歡的,堂嫂又是一個極賢惠的人,必定會善待你們的,因此你們也不會缺了什麼的。”說完,便將手腕上帶著的一對翠玉手鐲摘了下來,“這就當送你們的見面禮了,可千萬不要嫌棄。”

蘇楊接過笑著說“那妾就謝謝堂太太的賞賜了。堂太太賞的,必然是珍品,看著這鐲子綠的就討人喜歡。”然後看了看齊珞耳朵上戴著的淡紅色地珍珠耳環,感嘆道“妾真是長了見識了,沒想到珠子也有別的顏色的,珞姑娘同這淡紅的珠子耳環真是相配極了,哎,我們珍姑娘這輩子都戴不了紅了,真是可惜呢。”

齊珞看了看猛然變了臉色的董鄂氏說道“這對耳環是皇上賞的,要不是馬匹驚了,我們也得不到,正應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

“難怪,難怪,也只有皇宮中出來地才能這麼的精緻奇特吧。”蘇揚感嘆道。

齊珞看著董鄂氏問道“齊珠姐姐地病怎樣了?聽說她的病把選秀都耽擱了?”

董鄂氏冷淡的說“她還是那樣,不好不壞的 ,本來我對她挺報有希望的,沒成想她也是個不爭的,又得了怪病將來誰敢要她?”

蘇揚插話道“我們家這兩個姑娘也不知道怎麼了,珠姑娘得了怪病,這是天災,也怨不得什麼。可是樣樣拔尖的珍姑娘竟然做出了那樣地事,那才真真叫可惜呢,八福晉雖然應了珍姑娘,可是沒名沒份的,她少不得要受些委屈,皇子府的規矩又大,妾真是替珍姑娘擔憂呀。”

董鄂氏手中的帕子都快攪成一團了,但是當著董氏的面,她也能輕易的處置蘇揚。而老太太可能真是年紀大了吧,竟然微微地打起盹兒來。齊珞很是擔心齊珠的命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完全插不上手,父母為這個家做地已經夠多了,自己可千萬不能再招惹麻煩了,要是因為齊珠被凌成一家沾上那影響就太大了。

董氏看了看齊珞,然後開口說道“齊珍應該能透過這次的事得到教訓地,更懂事才對,不管怎麼樣齊珍都是入得皇子府,到時候得個一男半女的,將來也有個依靠,也能為堂哥家添些榮耀。只是齊珠不能總讓她這麼病著呀,堂嫂心慈應該多請些大夫才好,畢竟姑娘家將來是要嫁人地,齊珠長的也算出挑,只要病好了自然是不愁的。”

董鄂氏可能對董氏說的話很滿意,所以帶著些微笑說道“真希望齊珍能向你說的那樣得個一男半女的,八阿哥畢竟是皇子,膝下空虛也是不好的。齊珍從小就有旺夫帶子之相,而且她長的也那麼的出挑,她一定會得到八阿哥的喜歡的。等到她尊貴起來,我看誰還敢嚼舌根子。”說完後董鄂氏凌厲的看了蘇揚一眼,而蘇揚卻不在乎的撇撇嘴,蘇柳輕輕的拉了拉她,然後輕柔的說道“還是太太看的遠,珍姑娘出息了我們這些當姨娘的也高興。”

“至於齊珠,她雖然不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但是畢竟也養在我身邊,我能苛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