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財寶,但一直不知具體數目,更沒想到高桂英早就把大頭埋藏了起來。

若不是雲端相告。夜不收估計只能找到後面的九百萬兩。

秦牧非常感慨,不想當初在金陵兩一個煎餅換來的卻是整整六千萬兩銀子。

包括司馬安在內。無不面露喜色。這可是將近七千萬兩的橫財啊,秦牧透過匯通銀行雖然從江南圈來不少錢,但總數也沒有這麼多,一但這六千九百萬兩到手,對秦軍的助力將難以估量。

李源當即說道:“大人,目前襄陽以西的谷城、保康、房縣都已由我軍掌控。正宜速取大扒溝之財,以免夜長夢多。”

秦牧點頭說道:“這是自然,我已讓雲端帶去襄陽,由馬永貞主持其事。由凌戰親自帶人去挖。”

司馬安沉吟道:“紙包不住火,挖回六千多萬兩的金銀財寶,這動靜小不了,或許能瞞住別人,但必定瞞不住宜城的李過。”

“司馬先生有何高見?”

“大人,你聲東擊西的戰略屬下仔細想過,確實有可取之處,大人請看。”

司馬安拿起小木棒,指著大沙盤說道,“遠取關中確實過於冒險,我軍戰線也拉得太長,但咱們不防折中一下,只取河洛;各位請看,洛陽環衛四塞,雄關林立,形勢險固,東西南北共有八道雄關為屏;

李過六萬大軍既然不願接受整編,咱們不妨趁韃虜兵力空虛之際,派其北上攻取洛陽,盡取周邊要塞以守,引多鐸兵力北上,如此,我軍再集重兵,順流而下直奪取江南。”

司馬安此計一是調虎離山,將李過調離襄陽一帶,以方便秦軍掘取大扒溝和青龍咀兩處金銀財寶;

二來可避免李過在心腹之地生亂,使秦軍難以集中全力東下。

三來用他們來現實聲東擊西的構想,以減輕奪取江南的難度。

至於李過能不能奪下洛陽,奪下之後又能不能守住,這已經不重要,只要成功把多鐸的兵力分散過去,目的就算達到了。

秦牧詢問何亮等人,大家都贊同此策之後,秦牧沒再猶豫,立即火速傳令襄陽,讓馬永貞按計施行,李過若再不願接受這個折中的辦法,說不得只有調遣兵力強行吞併他了。

這時唐王朱聿鍵再次派來使者,賜秦牧國姓,並封遼王之爵。

楚王府正殿裡,大夥面面相覷,暗暗感嘆朱聿鍵還真是下血本了,按大明祖制,異姓不得封王,功勞再大,象徐達也是死後才追封為中山王,而且這種追封的王爵子孫是不能繼承的。

朱聿鍵一口氣就給秦牧一個王爵,這注下得確實夠重了,只不過封的是“遼王”,這就顯得沒什麼誠意了;

換句話也就是說,除非秦牧把遼東打下來,否則他這“遼王”就永遠是空頭支票。

這還是其次,讓秦牧糾結的是這國姓,“朱牧怎麼這麼彆扭呢,呃,什麼珠穆朗瑪峰還是好的,別搞成‘豬母’才好,靠,這不寒磣我嘛!”

秦牧神色變幻不定,顧君恩等人只道他動搖了,準備接受朱聿鍵這份大份呢,立即出來詰問來使朱國英:“敢問朱大人。這是唐王的意思嗎?”

“唐王如今已即皇帝位,改元隆武”

“我問你這是唐王的主意嗎?”顧君恩不等朱國英說完,立即猛噴道,“唐藩本是罪藩,有何資格繼承大統?爾等立一罪藩為帝,置桂王於何地?若唐藩可承大統,則何人不可?大明有祖制,異姓不得封王,指的是非皇族血親不得封王,豈是指朱姓以外不得封王?如此胡作非為。混淆視聽,豈是一國之君所應為之事?”

朱國英不甘示弱,怒斥道:“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辱及君上。”

“物必自腐而後蟲生,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爾等不辨是非。擁立一罪藩繼位,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