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我茫然地問道。

陳清姿冷哼道:“你不懂,如果是封靈契選中的主人,自然會跟封靈契心意相通,不用心訣。如果不是選中的主人,要用封靈契的話,必須用到心訣。”

“這不是人人都能用封靈契嘛!”我說道。

陳清姿白了我一眼:“你當誰都能學會那心訣?不過憑我師父的聰慧,一定能成!”

閆至陽說道:“今天天晚了,也不方便。明天一早,讓你師父到我房裡,我會親自傳授給她。”

陳清姿指著閆至陽的鼻子說道:“這話我記住了啊,你要是反悔,我就弄死你!”

說著,陳清姿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鞭炮聲吵醒。橫豎睡不著,我便起來開了電視機,看早間新聞。

當地新聞媒體正播放一個民政局局長落馬的事兒。我仔細一瞧,不由怔住了。

這貨,這落馬的民政局程局長不就是金家老宅外燒紙的那個男人麼!

我仔細一看這新聞,發現這民政局局長挺操蛋的。這貨在職期間升得很快,從一個小小的科員到局長,也就五六年時間!

而當上民政局局長之後,這貨以權謀私,審批了一個建造什麼社會福利院的專案。但是,這只是障眼法。程局長給施工單位提供了圖紙,建造到一半的時候,卻又對外宣稱資金不足,要把這福利院改成酒店,像社會募集資金。

第116章 會說話的乾脆面君

那個金家老宅,貌似是程局長外祖的房子,貌似這貨還想在那附近規劃建造什麼的,結果沒有下手,卻想了一個在別處以建造社會福利院為掩飾,結果建造三星級酒店,從而進行斂財的主意。

別說這主意還真成功了,這位民政局長真的藉此斂財無數。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官場沒有看你順眼的狼,沒多久,這貨就被人舉報了。

舉報貪汙受賄!在當今這個反腐反貪風潮洶湧的時候,這貨算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這大年初一的,居然把這局長給扣下了。我回想了一下,心想閆至陽破的那局還真是立竿見影,昨天剛破的,今天這逼就中招了。對此我只想說一個字:該!

我看到這新聞很是振奮,於是洗漱完畢立即去找閆至陽,想告訴那貨這新聞。

我走到閆至陽的屋門前,見那門居然虛掩著,便推門進去。

只見外屋沒人,卻有說話聲從裡屋傳來。

我剛要走進去,卻聽到閆至陽的聲音響起:“你坐過來,我跟你講。”

隨即,厲笙歌的聲音傳來:“你要說就說,為什麼讓我坐你床上?”

“過來。”閆至陽說道,隨即我聽到一陣悶響,貌似是誰摔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厲笙歌有些惱怒道。

“為什麼一直戴著面紗?”閆至陽的聲音低了下來,似乎言語裡帶著一絲絲溫柔的意味。

我嚥了口唾沫,心想臥槽,這裡面什麼情況,什麼情況??這是要滾床單的節奏??

說好的情傷呢?

但是轉念一想,我立即否決了腦補中的這些情色想法。想起上次七爺跟厲笙歌的對話,也是讓我們想歪了,但其實人家無非是在試玉鐲子。

這次他們倆?想到這裡,我乾脆走進裡屋,說道:“總裁哥~!”

但是一進屋,我頓時尷尬了。馬勒戈壁的,這貨果然是將厲姐姐抱在懷裡壓在床上。我勒個草,什麼情況??

厲笙歌一見我進來,立即翻身起來,將閆至陽推到一旁,氣沖沖地出去了。

我尷尬地笑道:“那個,總裁哥,我好像攪合了你的好事啊。”

閆至陽理了理衣服,說道:“你來的正好。我也正想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