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向派遣軍申請航空兵前來助戰,對華夏軍陣地進行覆蓋轟炸。”

“嗨!師團長閣下。那麼,今天攻擊部隊的出擊次序和時間是?”西山福太郎開啟記錄本,準備記錄下來。

伊東政喜面無表情的擺擺手,淡定說道:“今天航空兵和炮兵配合工兵,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架橋攻勢,只需少量兵力協助,部隊先休整一天。”

西山福太郎微一錯愕,說道:“嗨!我明白了!”

他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師團長真是高明,沒有橋怎麼進攻?要進攻就先架橋,誰說架橋就不是攻勢?那麼,當然也就沒有違抗命令了!保管讓苛刻的松井司令官也沒話可說。

於是,這一天日軍航空兵飛機浩浩蕩蕩地飛來了多個批次,在高空盤旋揚威後,轟轟烈烈投下大量的炸彈。

日軍的山炮和野炮一如既往地進行覆蓋炮擊和精確定點射擊,猶如一場盛大的炮火展覽似的,有條不紊、不緊不慢地打個不停,從清晨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

75毫米口徑的炮彈不足以摧毀我軍的工事,但對暴露的人員依然有巨大的殺傷。

面對持續的炮擊,我軍大部分士兵也只能在防炮洞和掩蔽部裡躲了一天,萬般聊賴,又無所事事,只好不停地腹誹又一個打炮狂魔伊東政喜。

,!

“報告團長,日軍全線打煙霧彈,無法觀察其動向!”前沿向團部報告。

宋鴻飛來得前沿營掩蔽部觀察,無名河溝瀰漫著濃濃的白煙,遮擋住了我軍視線。

“什麼情況?”

“日軍只打煙霧彈,但並未發起攻擊。”前沿營長也覺得有些納悶。

“敵人同時也擋住了自己視線,尤其是炮兵的視線,沒了重炮,山野炮不足以摧毀和壓制我軍防禦體系和火力,它要這麼衝過來就是白送人頭。”

宋鴻飛心念電轉,思索一番,也搞不清楚日軍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派尖兵摸上去偵察!”宋鴻飛對前沿營長說道。

不多時,濃煙裡傳出一陣不甚激烈的重機槍聲,搞得我軍前沿陣地一陣緊張,但槍聲一下又消停了。

原來我軍偵察兵摸進煙霧被發現,日軍開槍射擊,偵察兵暴露了只能撤退,不過他們也觀察到了日軍的行動。

“報告團長,日軍工兵在重新架設浮橋,數量不少。”幾名偵察兵回來報告。

宋鴻飛沉思半晌,又望向遠處的那片煙霧,說道:“你們能指出來日軍架橋的具體位置嗎?”

偵察兵也望向遠處的煙霧,搖頭道:“只能記得我摸上去的那一處,就在那裡,順著那兩塊石頭的後面,其他的就指不出來了。敵人設定有重機槍掩護,無法靠近。”

還有一位偵察兵也能指出來一處位置。

“好,我知道了。”

由於無法準確地指示出目標所在位置,我方的炮火便難以做到精確打擊,如何是好?

宋鴻飛眉頭微擰,又沉思良久,開口道:“敵人打炮,我們也得打炮!不能光看他們打,也不能讓它們舒舒服服架橋,迫擊炮回敬!給它們點顏色瞧瞧!”

“迫擊炮火力由你酌情掌握,不用再向我彙報。”

“持續攻擊了半夜,士兵都很疲憊了,只要日軍不主動進攻,部隊繼續隱蔽休整,不需要出擊,有情況立即向我彙報。切記要注意監視觀察,時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輕心!”

前沿營長回答:“是!”

雙方你來我往,互相打炮。

這邊剛一停歇,那邊立馬還擊;你方剛剛打完一輪,我方緊接著就是一通猛烈的炮火回敬過去。如此這般,整整持續了一整天,真可謂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穿越民國之烽火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