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也是有點兒印象的,當時宇文柳兒獨寵妖男,而九九和流流每天都在宇文柳兒門口晃盪,哭哭啼啼的很難衿尤不記住他們。

不過面對九九赤,裸,裸的擠眉弄眼的勾引,衿尤還有有些防備。

“不合適,我本有恩於公孫先生,又同聖君聊得來,所以為客在此,若擅自在聖君後宮,還同她的男妃把酒言歡,實在不合適。”她道。

九九卻搖了搖頭,說道:“哎,話不能這麼說,聖君是不會怪罪的,我們喜歡怎樣,她都知道的,現在因為好幾日聖君不在宮中,這大臣們都爭相恐後的上奏,她今晚是不會來的。”

這……

怎麼比之前還放肆?

衿尤還未繼續趕人,旁邊屋子突然一個慘叫,緊接著,那慘叫聲兒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衿尤快速跑了出去,而身後的九九一笑,扭著身子往前跟著她,那花容失色的臉上,不停喊著:

“哎呀恩人,九九害怕呀,九九害怕。”

而眼睛卻瞪著老大,伸著頭往旁邊瞅。

隨後,看到的就是一個白衣光腳男人,扛著一個被綁的黑衣男人,氣沖沖往門口走。

這又是什麼幹嘛?

九九一跨步,橫在白衣男人面前,翹著手指說道:

“流流,對待客人不要那麼沒輕沒重的,懂不懂?”

“呸!你們這幾個死太監,快放我下來!”

曉緒喊道,那九九臉色一變,冷聲兒道:

“你說誰死太監?我掏出來不比你大!來啊,來啊!比比看啊!”

說著就去扒曉緒的褲子,衿尤立馬擋在前面,和聲兒道:

“流公子?你先放了曉緒,他不懂事兒。”

流流面上還未氣消,而曉緒卻急不可耐說道:

“暖暖!你知道他一來就噁心我,還說什麼參加酒席,我呸,一群大男人,穿的不男不女,什麼酒席呀!罵了兩句,他突然就把我綁了過來,我呸呸呸!死太監們!”

綁?

曉緒怎麼說也看起來比流流身強體壯,而且曉緒出手快又狠,怎麼這麼輕易被綁了?

而且,流流就這麼揹著曉緒出來了,看樣子還沒喘氣兒,不累?

這締國後宮的秘密,到底有多少?

九九一下來了氣,正準備扒曉緒褲子,衿尤止住,說道:

“既然你們如此盛情邀請,我們便不能撫了公子的面子,可是,先把曉緒松下可好?曉緒初入宮不懂事兒,有些誤會是很自然就產生的。”

看樣子,是不得不去了。

流流眉頭漸漸鬆開,九九走過去掐了他一把,他這才將曉緒鬆了下來。

衿尤就立刻為曉緒解繩子。

繩子系的方法很有趣,先是將人胳膊往後一扳,然後繞手,繞腳,讓曉緒緊緊脖子能動。

她裝作解不開繩子,扯了一下說道:

“可有匕首?這繩子的結大晚上看不太清楚。”

流流看了周圍,雖有燈籠懸掛於牆上,可是仍舊昏暗。

他低頭扯了兩下,衿尤注意到,他先是找到源頭,然後往結中一穿,整個繩子竟然神奇般的鬆開。

曉緒也得了空,腿腳痠麻了好一陣才能站起來。

這打結的方法,實在巧妙。

而九九似乎注意到了衿尤的面容變化,神秘兮兮的湊了上去,小聲兒道:

“暖暖姑娘是不是覺得這種綁法很有意思?你是不知道,這流流,就是靠著會玩兒繩子,力氣大點兒,聖君瞧著有意思,平時合(歡)的時候樂趣多點兒,才留下他的。”

衿尤聽了立馬耳根兒微紅,這九九還真是敢說,沒羞沒臊的。

曉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