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說著還抬起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不過我沒能理解她這個動作的深刻含義是什麼。

“哎呀,蟲子,看來我想錯了。我本以為這個男的是神經病,沒想到這個女的病得更重啊,真應該早點送她去醫院看看。”說著光哥轉過頭對我們說道,“那你們車丟了還找我們做什麼啊,反正咱們誰也不能告偷車賊嘛。”

我這時忽然福至心靈地說道:“本來不是要麻煩你們的,原本我們是想告訴吳大哥我們的車被人偷了。他是本地人啊,肯定人頭熟嘛,想讓他幫我們找一找。就算找不回來,至少也能找到一兩個在這附近平時手腳就不乾淨的朋友,讓那些人幫我們找車。他們都是幹這個的,同行之間好說話嘛,這車才丟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興許還沒來得及銷贓呢,或許能替我們討回來。但是現在吳大哥找不到了,所以才想請你們幫幫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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