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太監總管,皇帝身邊的紅人,也是妃嬪巴結的物件,哪有他等人宣旨的時候,哪有他等人宣旨的

時候,只是夏淑儀是皇上現在看重的人兒,他不過是個奴才,怎麼能和主子比。

“讓公公久等了。”

“奴才拜見夏婉儀,婉儀接旨吧。”隨即,李謹德拿出明黃的聖旨。

倪越鬆開扶著紫竹的手,扶開裙角,跪在地上接旨,然後

晴水樓所有的宮女太監都跪在地上。

“妾,夏清穎接旨。”

“奉天承運……。”

倪越根本沒聽清楚聖旨上讚揚了什麼無非是些賢良淑德,蕙質蘭心之類的詞彙,聽得最後一句

“欽此,恭喜娘娘了。”

“臣妾

謝皇上恩典,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終於結束了,狗屁聖旨宣那麼長幹嘛,倪越餓的只想吃早膳。

“娘娘,這些是皇上的賞賜。”李謹德示意太監把賞賜的物品呈上來。

倪越一眼掃視,不虧是皇帝拿出來的東西,件件都是精美絕倫,做工精細,價值連城的稀有之物。

“紫竹收好東西放入庫房,之桃,替我好好打賞公公。”

之桃受意,拿出一些值錢的玩意兒塞進李謹德手裡,李謹德也不做推脫,反正是後宮的潛規則嘛,做什麼委屈自己呢。宣旨完成李謹德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離開。

“娘娘,這事我家小主送來的點心,小主說,娘娘恐怕未吃早膳,特讓奴婢送來”何芯貞身邊的貼身宮女開啟拎著的籃子。

“替我謝謝你家主子。”倪越親自接過籃子。

“是。”宮女彎身行禮。

作者有話要說:

☆、詰問

“啪。”白子落在棋盤上,墨玉般剔透的幾顆黑子完全被白子重重包圍,再沒有退路。何芯貞落下該字,抬眼看向倪越。只見她手執一顆白子,手肘靠近腦袋,半側著身子,烏黑的眼眸極其認真地觀察棋盤上的每一處,想要從別處找到一條殺出重圍的出路。

倪越現在覺得找何芯貞下棋真是個錯誤,她落子快捷迅速,每一子看著下落簡單,實則經過一番考慮,並且毫不留情,原來以為和同事下棋常常贏棋,自己的棋技應該不差,沒想到自己每落一子都是如此困難。

“我輸了。”倪越放下手中斟酌許久未落的棋子,不甘心地扔進棋盒。

何芯貞見她一臉洩氣,方後悔自己不該如此認真,步步緊逼,出言安慰道,“想來是我過分認真了,你的棋下得不錯,我不過湊巧贏了。”

知道何芯貞是在安慰她,湊巧贏的說法不過是讓她好過些,棋盤上的黑子遠遠少於白子,分明是一片一片地被她吞掉。

“不用安慰我,我要是知道你的棋下得這麼好,我哪敢找你下棋,不自量力,你看我絞盡腦汁,對你而言卻甚是輕鬆。”

何芯貞揮手示意貼身宮女送來茶水,親自帶了一杯清茶遞到倪越面前,微微笑道:“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厲害,我母親的棋藝遠在我之上,我不過學得九牛一毛,我外祖父一手棋術,我母親盡得真傳,那才是真真厲害。”

怪不得她下得如此之好,原來家裡都是一眾高手,這種生長環境耳濡目染,何芯貞的棋藝不好才怪。 倪越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喝下一口,沒有了先前的惱氣,討好道,“左右宮中無聊,閒暇時,你可否教我下棋?”

“教你?”何芯貞吃驚,突然想起倪越晉升那天的事,然後又鄭重地說,“你前兩天討好德妃去她宮中學修理花卉,你哪裡有時間來我這怡蘭軒那?”

德妃?當時不過是情急之際,她還沒有笨到自己去德妃宮裡給她挑毛病,倪越放下杯子,亦是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