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劉宇浩在腦中飛快的計算了一下,這塊老象皮賭石解開後掏出的明料是完全夠琢出一副手鐲的,剩下的芯又可以琢兩件小一點的玉牌,邊角料還能磨製成耳墜。

這樣算下來的話,僅僅是耳墜就能把成本收回來了,其餘的兩塊玉牌和手鐲就是純利潤!

想到這裡,劉宇浩的嗓子禁不住開始有些發乾了,他記得秦為先曾經跟他提過秋天佳士得拍賣了一副冰種紫羅蘭手鐲,最後的成交價居然高大兩千九百萬。

而自己如果把這老象皮毛料競拍下來以後能得到的卻是玻璃種翡翠,這中間又有多少差價?

劉宇浩甚至都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面龐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的確是像他剛才跟何崖山說的那樣,這暗標區給大家帶來了太多的意外和驚喜了,無意中看到的一塊賭石都能為自己創造上億的價值。

難怪大家心裡都明白賭石“十解九甩”,但還是都義無反顧地加入到這個高風險的大軍裡來。

旁人的鼓動、身邊那些好事者對賭石發家的吹噓,以及鉅額利潤的引誘,都是一個看不見的陷進。

如果這個時候投資者不能保證心平氣和虛心聽取他人的建議,一時間浮躁和盲目就是將自己推向墳墓的開始。

再次看了眼那老象皮全賭毛料,劉宇浩的心就又再次忍不住狂跳了起來。

玻璃種紫羅蘭翡翠對人眼球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那晶瑩剔透猶的玉質如顆顆凝凍的露珠般瑩潤清澈,就連他這種見慣了高階翡翠的人也流連忘返,其他人若是看到那抹神秘的豔紫豈是能不拿命來拼搶的?

************“戚大哥,這個拍賣大廳裡安置的裝置怎麼都和平洲那邊是一樣的?”

匆匆吃完中飯後劉宇浩帶領著自己的賭石團隊來到了公盤拍賣大廳,一進門他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且周圍說話的**多也都是使用的漢語,所以劉宇浩差點都誤以為自己還在國內了。

戚康笑了笑,說道:“其實平洲公盤以前是跟這邊學的,可後來由於國內的裝置越來越先進,到現在反倒成了緬甸這邊學習平洲公盤那邊的經驗了。”

“此一時彼一時啊!”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但說起平洲翡翠公盤,無論是在規模上還是在翡翠原石的品質上都是無法跟緬甸這邊相比的。

所以,儘管現在國內已經成為了最大的翡翠原石交易市場,但緬甸的玉石交易中心卻永遠是賭石者心裡的聖地。

就像神靈一直駐在心中,但朝聖者卻依然會不遠萬里趕赴麥加是一個道理。

劉宇浩帶來的人很多,算上前來幫忙的程蔥蔥她們足足有五十多個人,可在劉宇浩心裡,這些人還是少了點。

好在他們來的尚早,想在這能容納上千人的拍賣大廳裡找到集中在一起的位置還是比較容易的。

劉宇浩今天要關注的毛料多達兩百多塊,平均分配到每個人的頭上就是四塊之多,這就讓他有些擔心,萬一那些手腳慢,或是上了年紀的賭石專家們應付不過來就麻煩了。

要知道,有的毛料可拍可不拍,但其中有四十多塊毛料卻是劉宇浩一定要拿下的,其中就包括了第一天看到的那塊存在黃金黃的翡翠。

不過,那些特別重要的賭石劉宇浩還是會象在平洲時一樣親自操作才放心的。

坐下來之後,劉宇浩側身問道:“老沈呢?怎麼吃飯也沒看到他?”

藤軼四下看了看,說道:“老沈說要去辦理投標器的手續去了,要不要我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宇浩皺皺眉,擺手說道:“算了,咱們再等一會。”

戚康在一旁聽到了劉宇浩和藤軼之間的對話,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