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那樣,她沒有資格。

她憑什麼去說還有我,憑什麼。

靜靜的站在山峰上,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巳經沒有任何的資格,站在那人的身邊,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知道獨孤行到底是生是死。

“要死不活的,我說你人長的不錯,腦子怎麼這麼笨。”一道涼涼的聲音驟然響起,一風度翩翩,滿身灑脫的俊美男子,提著一罈酒,吊兒郎當的走上前,輕輕一躍,躍上那女子身旁一巨大的石頭,舒展四肢,開啟手中的酒罈,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撲鼻而來。

淡漠的女子沒有理會他,依舊一身清冷的站在山峰上,飛林見此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才幾日時間,眼前的雲輕居然整個的瘦了一圈,那本來細的身子,現下更加的單薄,衣服穿在身上,被風吹的亂舞,給人一種好像隨時,只要風大一點,就能把她吹上天去的感覺。

看了眼被他強行帶過來的雲輕,三天三夜就這麼站在這山峰頂上,一動不動,如此靜默,如此木然,一種死寂圍繞在她的周圍,那是傷到極致的悲慼啊。

無聲的嘆息了一聲,當日在燕國若不是發現她居然學的是飛靈家族,不外傳的音攻心法,他也不會有興趣去尋找她口中詢問的婆婆。

不過是機緣巧合,居然在韓國碰到一路急走,朝秦國進發的婆婆,暗地出手一試便知真假,那一線天下,躲藏在一旁的他,把所有事情都看清看明白,華陽太后,昔日燕國的郡公主,他爺爺的傳弟子,居然是跟他們飛靈家有關係的人。

一路跟著追過來,本來不過是看好戲,卻沒想真的看孑場大大的好戲,只是微微憐惜被傷害成這樣的雲輕,因此順手把她給帶了回來,沒想帶回來了個雕塑,還是冰凍級別的。

“秦國都固若金湯,若是這麼輕易就容許外人帶兵潛伏入他的心臟地帶,而無所知,秦國早完了,還能屹立到今天。”閒閒散散的話聲傳來,一口酒一句話的飛林,彷彿自言自語的道。

居高臨下,凝望著蒼翠山河的背影,緩緩震動了一下,這什麼意思?

“秦國都,秦王宮,全部乃獨孤絕親自佈下的兵馬保護,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皮,如此多的人聚集在秦國都城附近,如此大的陣勢,你當獨孤絕的人是死的,什麼都不知道。”鄙夷的話涼涼的傳來,讓背對飛林的雲輕一驚。

緩緩轉過身來,面無血色的雲輕,定定的盯著飛林,沒有說話,只是那死寂的眸子中隱隱流露出一絲波動。

飛林也沒看雲輕,乾脆睡在大石上,仰頭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的道:“齊之謙、?豹,這樣的兩個人,你當獨孤絕真不知道他們的狡猾和重要,會如此輕易的讓他們在他的地盤上施展殺手?動亂秦國?刺殺秦王?你真當獨孤絕這個人是擺設?就名聲響了點?手段狠了點?”

一連串的問句扔出來,不等雲輕回答,飛林接著道:“我猜獨孤絕若不是佈下了萬無一失的陣勢,他絕對不?離開秦國都,兒女情長重要,國家大事更重要,那個人可不是個會因小失大的人。”

雲輕聽到這,微微挑了一挑眉毛,看著飛林,眼中無聲的問詢,那為何?

彈了個響指,飛林不緊不慢的道:“既然獨孤絕什麼都佈置好了,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還需要問為什麼嗎?”

雲輕心下微微一動,這話的意思。

“若不是獨孤絕的手下動手腳,他齊之謙和?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他們敢在秦國都,如此的興風作浪,如此的計算,如此的雷霆手段,還能得手。”一針見血,擲地有聲。

雲輕瞬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獨孤絕的手下背叛了獨孤絕。。Neiyu。

“不可能,絕的手下對他一片忠心,怎麼會背叛他?”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