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黎聽言與雪姬對視了一眼,片刻後狠狠的一點頭,離開一個晚上而不凍結血脈而死,她們研究了這麼多日,還是勉強能夠辦到的。

飛林見此面上的嚴肅已經完全消失。看著獨孤絕搖頭輕笑道:“大秦翼王,殺伐天下,手段無雙,果然是不能輕易得罪。”

獨孤絕聞言抬頭看著飛林,整個人一閃而過霸氣,沉聲冷冷的道:“敢利用我和雲輕,而不付出代價的,這個世上還沒生出來,是他自己給了我機會,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冰冷肅殺的聲音迴盪在第三宮裡。充滿了自傲和囂張。

“好好,看來我們真不用擔心你,這裡你看著辦,我去找雲輕。”飛林大笑著起身朝獨孤絕道。

什麼叫釜底抽薪?什麼叫鳩佔鵲巢?也許聖天域在南域王那裡稱王稱霸的時候,獨孤絕會告訴他這兩個成語的意思。

這個世界上,把獨孤絕扔在一個沒有能夠剋制住他的人,同時又在心臟部位的環境裡,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保護好她。”獨孤絕沒有在抬頭看飛林,沉聲交代了一句,邊開始策劃後面的事情。

飛林則自顧自的朝外走,聞言也只淡淡的揮了揮袖袍,就走出了第三宮,兩人真是乾脆的很。

來了獨孤絕此處一趟,飛林把整個心都放下了,權謀,果然還是帝王的把戲,這下,他們只需要好好看住雲輕就好了。

桃花飛舞,一地春光燦爛。

南域,越是朝著南方,第十便越加的平坦,因此南域王的勢力範圍內,比聖女勢力,不說其他,這道路倒是好走多了。

山花燦爛,滿地蝴蝶翩翩飛舞,剎是好看。

一跳清澈的小溪旁,一堆車馬正在稍作停頓休整,黑壓壓計程車兵包圍著居中一輛馬車,洗刷用水都是一輪一輪替換,馬車周圍從來不會有少於上百人,看來這馬車上的人物分外重要。

“喝口水。”鏈子輕柔的掀開,齊之謙滿臉微笑的遞上來一壺清水。

雲輕斜斜靠在馬車內,抬眼看了一眼齊之謙,冷冷的沒有動作。

但見她身上的鳳吟焦尾早已經不知道被取到了哪裡,雙手用絲巾捆綁住,馬車內濃郁的香味,整個包圍住她,如此香味正是那日在九曲龍河邊所用之毒的香味,讓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齊之謙見雲輕冷眼看著他,不由微微苦笑了一下後,輕柔的道:“別生氣,你也知道若不是這樣,困不住你,多有得罪了。”

頓了頓後,朝前一步,把手中的水遞到雲輕的嘴邊,輕聲道:“來,喝點水,此去南域王宮還有一段距離,你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

雲輕看著滿臉溫雅的齊之謙,眉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這個人,她不喜歡。

“給臉不要臉,要喝就喝,不喝拉倒,他媽的。”正在這時,馬車旁鬼將突然閃身過來,一把抓住了齊之謙的手。齊之謙一個沒防備,手一抖,滿壺的水立刻濺出,濺到了雲輕的臉上,身上。

齊之謙頓時微微一皺眉。

“哼。”鬼將見此則一聲冷哼,眉眼中閃過鄙夷,作勢就要奪過來齊之謙手中的水,然手中暗勁卻一撥,就欲整個當頭朝雲輕澆來。

“手穩點。”正在此時一旁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一手閃電般的伸出,一把抓住了鬼將的手,按住了那水壺,卻是楚刑天。

鬼將面色一沉,冷冷的道:“怎麼,你心疼了?”

出新天面色一沉,滿臉微怒的看著鬼將,沉聲道:“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南域聖女,與你南域王平起平坐,南域王請她來,可不是給你羞辱的,若是她一個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南域王沒有聖女作為掣肘,我倒想看看,這一仗,你們怎麼應付?我們的盟約又怎麼給我們交代。”

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