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想別人,怎麼這麼霸道。”

任水心湊近他耳邊,雙唇笨拙地拂過他耳垂,輕聲說著:“要想也等過了今晚。”

裴墨側臉看她,深邃眼眸微睨起,“還喝麼?”

她把熱熱的臉埋在他頸窩:“抱我去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