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聞依敷著面膜躺上床,順手去調明天的鬧鐘,八點。

又看一眼現在時間,九點一刻。

腦子裡突然蹦出“沒多少自由日子”這句話。

她坐了十分鐘,撕下面膜,去沖掉,再換了件清涼睡衣,出去。

敲響書房門,推開,站在門口,無辜又委屈地說:“秦南山,我沒多少自由日子了。”

秦南山微怔,視線下移。

他們重逢是初冬,申城氣溫不到二十度,這幾天雖是初夏,不過晚上還是有些涼,她一直穿的長袖睡衣。

從沒穿過吊帶睡裙。

沒有胸墊的絲綢面料,輕軟貼身。

秦南山摘下細框眼鏡,清澈眼底漸漸湧起暗潮,晦暗幽深。

毫無遮掩的目光在空氣中交纏,掀起一層層熱浪,席捲彼此。

許久,男人站起,走向她,慢條斯理,卻又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