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的?”

小魚兒這話多半是在詐,不過有南星那番話在前,江別鶴選擇繼續否認確實也沒啥用處。

江別鶴臉色變換幾次,忽然仰天大笑:

“哈哈…不錯,我就是江琴,那又如何,你爹江楓不過是個偽君子罷了,口口聲聲說當我是兄弟,可最後呢,還不是讓我去幫他吸引目標,好讓他順利逃跑!我呸,就算你們今天殺了我,我也問心無愧!”

小魚兒目眥欲裂,冷笑著問道:

“你忘了你是個簽了身契的奴僕,背主就是死罪,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哪怕你自己跑了,也不過是逃奴,罪不至死。但你卻出賣主人,吞沒家產,你說你無愧?呵呵,可笑至極!”

江別鶴張口結舌,這口鍋是真的不好甩。

小魚兒喘了口氣,又道:

“你將我爹孃的行蹤都出賣給了誰?真是十二星相殺害了我的爹孃?”

江別鶴紅著眼睛瞪著小魚兒,又看看花無缺,眼睛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嘿嘿冷笑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讓你到死都做個糊塗鬼,跟你那糊塗鬼爹孃一樣,哈哈…”

小魚兒怒極:

“我殺了你!”

鐵心蘭卻一把拉住了小魚兒,急切道:

“不要,你打不過他,還有,我父親的事情還沒有問清楚。”

小魚兒怒指江別鶴道:

“這種心機深沉之輩的話怎麼能信,當年他騙了我義父,害他折在惡人谷,你不怕他又騙你跳進別的陷阱?這種人早殺了早安心!”

南星看到這裡輕輕搖了搖頭,這裡演得有些過了,像一個熱血菜鳥,不符合小魚兒奸滑的性格,也不知道江別鶴看出來沒有。

不過從剛才江別鶴在花無缺和小魚兒臉上掃來掃去的視線,南星猜測江別鶴也許看出了這兩人的血緣關係。

南星又看看江玉燕,見她面色焦慮,雙手互相絞著,眼神在小魚兒和花無缺,以及自己父親臉上看來看去,卻一直沒敢出聲。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花無缺忽然道:

“江別鶴,鐵盟主現在何在?”

江別鶴瞥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

花無缺語氣沒有絲毫波動:

“我雖然不喜歡用刑,但是移花宮並不缺乏讓你開口的手段。”

江別鶴冷冷一笑:

“呵呵,我江別鶴闖蕩江湖幾十年,什麼沒見過,有手段儘管來。”

花無缺二話不說,身影一動就閃到了江別鶴身旁,手掌一前一後,一正一反,向著江別鶴攻去。

江別鶴手裡長劍一翻,需要橫切花無缺的手腕,可花無缺豈是易與之輩,手掌順勢壓住長劍劍脊,另一掌向前一送,輕巧的按在江別鶴胸口,江別鶴噗地一口鮮血噴出,江別鶴身子隨即向後飛起,花無缺又踏前一步,在江別鶴肩膀上一按,江別鶴臉色一白,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都萎靡下來,跪倒在地。

花無缺退回原位,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

“說吧,或者還想再吃點苦頭?”

江別鶴緩緩站了起來,身體顫抖著,眼神裡全是怨毒,緩緩在花無缺和小魚兒臉上掃過,最後又看看江玉燕,眼神很複雜。

另一邊,李莫愁低聲在南星耳邊解釋花無缺的武功:

“這兩掌很有章法,暗含陰陽轉換,這大概就是移花接玉的基礎所在。接招瞬間,左掌是陰力,用引字決,右掌是陽力,命中瞬間用震字決,震散了江別鶴的內力,沒有傷及內腑,而是傷人經脈,隨即跟進按住江別鶴,是利用剛才那掌的餘力,讓他無法退後卸力,造成二次內力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