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還他孃的特異功能,這是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玄奇法術好嗎?

我華夏文化博大精深,奧妙無窮,只可惜大多數都讓你們這些崇洋媚外的不肖子孫給弄失傳了,自己的東西不學,盡他孃的學西方那些陋習糟粕。

“該你了。”

我在心裡吐槽了一番,隨即抬手示意仍在蒙圈當中的何勇。

這傢伙在賭術方面,倒也確實有點兒門道,撲克牌在他手中旋轉飛舞,玩得也是很有花樣,看得出手法挺嫻熟的。

不過由於剛才我已經展現了撲克牌懸空移動的離奇特技,所以何勇的驗牌花樣,並沒能引起他預想中的喝彩聲。

而且我以念力感知他的一舉一動,也沒發現他有偷牌的跡象。

難道說他要跟我賭運氣嗎?

這顯然不可能。

一個真正賭術高手,最擅長的必然是出千手段,至於賭運氣這種事兒,恐怕只有那些門外漢才會相信。

所以我斷定何勇必然是要出千的,就是暫時還不知道,他究竟要用什麼出千手法來對付我?

“既然葉小姐願意幫他墊賭資,那不如就有勞你來給我們發牌吧!”

驗完牌之後,何勇似乎找到了一些自信。說著他還衝葉紅鸞抬手示意了一下,臉上也掛著幾分淡然的微笑。

就憑這份定力來說,他倒也不愧是澳門賭王的兒子。

這賭注畢竟不小,五百億算是身外之物,但我跟何勇畢竟還各自押了一隻手上去。

所以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葉紅鸞,在得到何勇的邀請之後,她也是轉頭看向我,詢問了一下我的意見。

“那就有勞葉小姐了。”

我說著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算是同意讓她來發牌。

對於何勇這種賭術高手來說,其實誰發牌都一樣,根本沒什麼區別,除非發牌的人賭術比他還高明。

至於我,那就更無所謂了,反正不管你賭術有多高明,能矇蔽多少人的眼睛,肯定都逃不過我的念力感知。

葉紅鸞對於這種梭哈的玩法規則顯然也是知道的,所以直接就開始發牌了。

何勇拿到的第一張牌是黑桃a,我拿到的是方塊5,所以他先發話,直接叫了兩億。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是紅桃5,對子起步。

但是何勇的底牌是黑桃十,這個我能夠感知得到。

略微一算,我能夠拿到的最大牌型是四個五,但何勇可以拿到的最大牌型卻是同花順。

當然,他拿到同花順的可能性要比我拿到四條五的機率小很多。

若是我直接拼運氣,那當然跟他,五百億梭哈都可以,甚至一隻手也能直接賭上了。

但問題是,我知道對方是賭術高手,所以他肯定會出千的。

那樣一來,他要拿到同花順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跟下我輸定的。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將念力擴散開來,感知了一下他的身上是不是有藏著撲克牌之類的。

剛才他沒有偷牌,那麼他想要出老千換牌,就只能是自己身上提前帶了和賭桌上一模一樣的撲克。

否則他再想從賭桌中間那一摞牌裡面去偷牌,肯定是不可能了,至於憑空變牌出來,那更是無稽之談。

念力感知一番,何勇的身上確實沒有藏牌,所以顯然不存在換牌的可能了。

那麼他到底想怎麼贏我?單純地靠運氣嗎?

“這肯定不可能。”

我搖搖頭,再次否決了這種可能性。

“小兄弟,該你發話了,如果不想浪費大家時間,我們就一把定輸贏吧,否則五百億輸到明天也輸不完的。”

何勇笑眯眯的看著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