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著吧!”

張昭悄悄嚥了口口水,然後...拒絕了,雖然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很普遍,但張昭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種方式,更別提是慕容信長進獻的,他更覺得有那麼一點彆扭。

慕容信長本來也想推辭了一下,可是看了下這女子的腰臀和臉蛋,又很是心動。

少年郎食髓知味,張昭給他納的康金山之女已經懷孕五個月了,最近慕容信長還一直荒著呢。

“去吧!去吧!這女子放到後面去,傳我命令,凡是跟蘭州沙陀逆賊有關聯的,勿要走脫一人,告戒諸軍官,要記得軍令!”張昭揮了揮手,把慕容信長給趕了下去。

他張司空的軍令,那就是戰利品全部要歸功,然後按照功勞大小賞賜分配。

這種四處劫掠時,可是殺人,可以劫掠,但一般不準放火,更不許擅自姦淫,軍法官已經下到了各都,執行還是非常嚴格的。

張昭這是在給所有人定下一個規矩,守規矩的應有盡有,不守規矩的腦袋搬家。

話說我張大穿越者,還是很瞭解這個時代武人德行的,更怕手下兵將跟中原的同行有樣學樣,是以在軍律跟規矩這兩樣抓的很嚴格。

但也就僅僅到此為止了,那種威武之師,文明之師,是不會出現在這個時代的。

能保證他們對張昭自己有百分之七八十服從和百分之八九十的忠誠,就已經很不錯了。

殺人與劫掠,是封建軍隊這種暴力組織刻在基因中的東西,不是誰都有本事在封建時代,練出一支餓死不劫掠、凍死不拆屋的岳家軍。

所以嶽爺爺才是千古英雄,張大穿越者能做到望其項背,那都是極為了不起的。

這也是張昭沒有選擇自蘭州走狄道入渭州(隴西)-秦州(天水)-到內渭州(平涼)這條路。

而是選擇順黃河直下,走會州(甘肅靖遠)-原州(固原)到內渭州這條路。

因為渭州和被中原朝廷控制的秦州,屬於嗢末化部落的勢力範圍,也還有一些嗢末化的漢人,這裡原本屬於隴右節度使的管轄地,是張昭內定的屬地。

而在會州和原州,這一代是各種各樣的党項族和其他小部落的聚居地,他們的風俗和血緣關係更加靠近慶州一帶的東山党項部。

按照張昭目前的實力和規劃,他是很難和中原朝廷的對抗的,唯一能打注意的勁敵,就是党項各部,特別是夏州的平夏部定難軍。

那麼藉著出兵渭州的機會,先打怕會州、原州的党項,那就是順帶的事。

而且,他這次抽調了接近七千大軍,騾馬兩萬多頭,總不能全讓自己出錢吧,就算是虧損,那也不能大虧特虧,虧一點點,張昭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找補的地方,絕不可以去內渭州彰義軍涇原節度使與雄武節度使的秦州的地盤上去找,他也不願意去劫掠有嗢末部的渭州。

那就只能苦一苦党項百姓了!

。。。。

會州到原州,三百多里路,張昭沒入會州城,而是直奔原州。

這一路上的党項部落可是遭了大難了,三十幾個大小部落被攻破,具體多少人被殺,張昭沒去統計。

反正他出發時,只帶了五千石糧食,到了原州城下後,糧食有多少沒人計算,但身後跟著羊六千隻,牛四百頭,騾馬二百多匹。

糧草比出發時還多了六十幾車,轉運的丁口多了一千五六百,婦人三千餘。

原州城的党項部,當然從附近各部那裡知道了從涼州來了一支軍馬。

不過這裡的頭人得到的報告是涼州吐蕃大肆劫掠,所以他集結了六千餘人,還向慶州的東山部黨項求了援,東山部已經點撥了四千騎,正在趕來。

可是張昭的兩千先鋒一到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