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制,只不過從小無意中進行過調理,所以到現在才出現症狀。”高遠航聽到這裡算是有些明白了,忍不住問道。

“正是,陳總是少見的男xìngyīn絕脈體制,自身體制偏yīn,所以現在展現出來的症狀就是yīn盛陽虛,其實說到底卻是體制的缺陷慢慢的爆發出來,和一般的yīn盛陽虛之證不同,要不是高醫生剛才呵斥,我這差點用錯藥了。”王志嘆了口氣說道,他行醫多年,可是很少看走眼了,這一次可是差點搞錯了症狀。

“王醫生不要再說了,我也是意氣之爭,這病症這麼久了可還是毫無頭緒。”高遠航急忙說道,此時聽王志在這裡說了半天,說到底在場的人中就他聽得最明白,即便是錢森虎也是沒有他理解的深,所以高遠航對王志的態度不知不覺間已經發生了變化。

“那個王醫生,既然你知道了病症所在可有辦法治療。”陳慶宣在邊上聽了半天,早就急躁了,他可不管什麼原因,最關心的就是有沒有辦法治療。

“這個自然。”王志笑了笑道:“陳總的情況並不嚴重,我開一副方子,你去找個大木桶,將熬好的湯藥倒入溫水中,讓陳總每天睡覺前泡一個時辰,一週之後即可痊癒。”

陳慶輝的情況就是體內經脈淤積,倒是不存在器官發育不良的問題,因此只需用藥浸泡,疏通淤積的經脈,讓體內陽氣能夠流轉全身,這病自然就痊癒了。

王志拿起筆重新寫下方子,交給了一邊的陳慶宣。

邊上的錢森虎看到王志所開的方子頗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傅,你這個方子也全部是至陽的藥物,和上個方子所用的都是扶陽之法,有什麼不同呢?”

“呵呵。”王志輕輕一笑道:“雖然同為至陽藥方,但是一個是內服,一個外蒸,效果卻是天壤之別,上一個方子是從根本上補充陽氣,其實卻是錯誤的,如今陳總雖然yīn氣強盛,但是卻是身體經脈淤積堵塞,要是用剛才的方子扶陽,那麼陽氣大盛,是會不斷的衝擊身體,到時候卻會適得其反,鬧不好陳總就要爆體而亡了,如今這個方子雖然也是至陽之藥,卻是從外部滋潤身體,舒緩身體淤積的經脈,從根本解決體制問題。”

“王醫生醫術jīng湛,高某佩服。”錢森虎聽得有些發愣,但是高遠航卻是深深的明白其中的道理,真誠的向王志說道,今天他可算長見識了。

“高醫生不用客氣,說起來您卻是功勞不小。”王志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高遠航和王志一番爭執,從而讓王志發現了自己的失誤,這關係卻是近了幾分。

從陳家出來,時間不過才十一點多,王志和錢森虎直接返回了江淮。

回到學校附近,二人吃了午飯,才是去了學校。

王志剛坐到辦公室,何陽就急忙跑了進來。

“怎麼?我這一早上沒來又出了什麼事了?”王志看到何陽急匆匆的表情笑問道。

“不是啊王校長,這剛才來了一位小姐,說是代表元元集團來捐款的。”何陽臉上洋溢著喜悅,來不及回覆急促的呼吸,就連忙說道,關於元元集團捐款中醫學院的事情,王志可是沒有告訴任何人,因此何陽此時聽到有人來捐款,可是高興壞了,原本他想自己接待的,不曾想人家就找王志。

“啊!,對方來了,人在哪兒?”王志也是有些興奮,元元集團的這一筆錢他可是盼了好幾天了。

“王校長,這事您知道?”聽到王志這麼說,何陽就猜出了這款子是王志找來的,他剛才還在納悶呢,元元集團怎麼突然過來捐款呢,現在倒是明白過來了。

“少廢話,人呢?”王志沒好氣的說道。

“王醫生,我這不是來了嗎?怎麼才一天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王志剛問完話,一個悅耳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