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吶?說不定啊,這孩子還真是你和風秋雨的。嘿嘿,你小子什麼時候有這等豔福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司空長風的胳膊,臉上滿是調侃的神情。

司空長風聽到這話,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像熟透了的蘋果。他的眼神開始遊離,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上次在百花樓和風秋雨見面的場景。那女子身著一襲淡粉色羅裙,青絲如瀑,眉眼間盡是溫柔。當時他緊張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說話也結結巴巴的。而風秋雨只是禮貌性地微笑回應,他能感覺到姑娘對自己並無他意,之所以和他見面,不過是誤以為他是她失散的哥哥。想到這些,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落寞。

他偷偷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見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自己,更是覺得尷尬不已。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衣角,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結結巴巴地反駁道:“雷夢殺,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再亂說小心我揍你。”可他那紅撲撲的臉和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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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夢殺看到司空長風這副模樣,笑得更加肆無忌憚,“哈哈,司空長風,你看你,還害羞了呢。說不定以後啊,你和風秋雨還有一段佳話呢。”周圍的人聽到雷夢殺的話,也跟著鬨笑起來,而司空長風站在人群中,臉紅得發燙,心中五味雜陳,對未來既充滿了期待又有著一絲惶恐。

雷夢殺正說得眉飛色舞,那誇張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動作彷彿他才是未來那個成為傳奇的人。李心月在一旁聽著他那些沒個正形的調侃,臉色越來越陰沉。尤其是聽到他對百花樓的琴師風秋雨記得如此清楚,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她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纖細的手指如閃電般擰住了雷夢殺的耳朵。雷夢殺正說得興起,突然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夫人吶!輕點輕點!”他的臉瞬間皺成了一團,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求饒的神色。

李心月柳眉倒豎,咬著牙說道:“你還敢說!去百花樓那種地方,還對那個什麼琴師記得這麼清楚,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雷夢殺一邊疼得呲牙咧嘴,一邊趕忙解釋:“夫人,冤枉啊!都是顧劍門那傢伙帶我去的,我就是去湊個熱鬧。那騷包之前還試圖追求過琴師風秋雨呢,結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我可對她沒什麼想法啊!”

這時,小李寒衣原本正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天幕。聽到爹孃這邊的動靜,他先是一愣,小嘴巴微微張著,眼睛裡滿是疑惑。隨後,看到爹爹那副滑稽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他邁著小短腿,搖搖晃晃地走到爹孃身邊,奶聲奶氣地說:“娘,不要欺負爹爹啦。”

李心月低頭看了一眼小寒衣,又狠狠地瞪了雷夢殺一眼,說道:“你看你,在孩子面前都沒個正經樣。”雷夢殺連忙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夫人教訓得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李寒衣拉了拉李心月的衣角,眨著大眼睛說:“娘,爹爹知道錯了,你就放開他吧。”李心月無奈地嘆了口氣,鬆開了手。雷夢殺揉了揉發紅的耳朵,對著小李寒衣做了個鬼臉,小李寒衣又被逗得笑個不停。一家三口在這天幕之下,上演著這溫馨又有趣的一幕。

南宮春水站在天幕之下,表面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笑容和煦的模樣,但內心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司空長風身上,腦海裡不停地思索著剛剛天幕中所展示的未來景象。

“長風這小子,竟然會成為雪月城城主?”南宮春水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滿是疑惑。他深知雪月城如今的城主是洛水,那可是他心中難以忘懷的老情人。在他看來,洛水的能力和威望都在那,即便要傳位,怎麼想也輪不到初出茅廬的司空長風。“這其中定有蹊蹺。”南宮春水喃喃自語道。

突然,他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