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胸,滿臉倔強,猶如一頭不肯服輸的小獅子。

聽到李寒衣說要與趙玉真一決雌雄,眾人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雷夢殺笑得前仰後合,指著李寒衣道:“哈哈,寒衣啊,你這小小年紀,還一決雌雄呢,人家趙玉真要是知道有你這麼個厲害的主兒要挑戰他,指不定嚇得不敢下山嘍。”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李心月則是微微搖頭,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說道:“寒衣呀,你這急性子,那趙玉真還不知道啥模樣呢,你就急著挑戰。不過也好,讓這江湖看看我們家寒衣的厲害。”說完,也跟著笑了起來。

李寒衣看著眾人笑自己,氣得跺腳,嚷嚷道:“笑什麼笑,我肯定能打敗他。”眾人笑得更歡了。

孰不知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悄聲轉動起來。

【天幕之上】千落快步趕上蕭瑟,恰在此時,剛剛下來的雷無桀映入眼簾。雷無桀滿面紅光,興奮異常,額頭上汗珠晶瑩。

蕭瑟略帶詫異地問道:“你緣何又下來了?”蕭瑟微微偏頭,眼中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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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無桀神采飛揚地說道:“我剛與大師兄切磋完畢,他讓我先行下來休整,明日再繼續。”雷無桀雙手叉腰,臉上滿是躊躇滿志。

蕭瑟和千落皆忍俊不禁地看著他,蕭瑟淺然一笑道:“如此說來,你倒是佔了上風。”蕭瑟微微勾了勾唇角,帶著些許戲謔之意。

雷無桀面露赧然之色,不好意思地笑道:“慚愧,慚愧。”雷無桀撓了撓頭,臉上浮現一抹羞澀的紅暈。

千落揶揄道:“雷無桀,就你那稀鬆平常的功夫,怎可能贏得了大師兄?定是他放水了,是不是?”千落雙臂環抱,滿臉狐疑。

雷無桀一本正經道:“怎麼會呢,大師兄說他全力以赴了。”雷無桀圓睜雙目,神色鄭重。

千落淺笑嫣然道:“此次姑且放你一馬,待你正式入門後,我定要與你好好較量一番。好了,不說了,我先走了。”千落言罷,揮了揮手,轉身離去,步履輕盈。

雷無桀猶如一個不服輸的頑童,在千落背後悄然舉起拳頭,輕聲嘟囔道:“比就比,誰怕誰!”

蕭瑟微微搖頭,長嘆一聲“也罷,既然你大師兄如此吩咐,那便依他所言。正好我也累了,晚上帶你去小酌一杯。”

雷無桀頓時喜上眉梢,歡歡喜喜地應承下來,而後二人便一同去尋覓休息之所了。

夜晚,如銀的月光似輕紗般灑落在幽暗的街道上,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夢幻的色彩。蕭瑟與雷無桀悠然地在這靜謐的氛圍中信步而行,皎潔的月光如水般傾灑在他們身上,拖出兩道修長而朦朧的影子。忽然,蕭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驀地止住腳步,他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面前的店面——東歸酒館。那酒館的招牌在微風中微微晃動著,似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發出“吱呀”的輕響。

雷無桀見蕭瑟停下腳步不再前行,他眼睛忽閃著,不解地問道:“蕭瑟,你怎麼不走了?”

蕭瑟雲淡風輕道:“到了。”他的聲音波瀾不驚,仿若對這裡早已熟稔於心。

雷無桀指著酒館,面露赧然之色道:“這兒啊,那個……我囊中羞澀,可沒帶錢啊。”他撓了撓頭,神情十分窘迫。

蕭瑟泰然自若道:“放心,今晚之酒無需錢財,憑的是緣分。”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雷無桀跟在身後,不解地道:“不用錢?”他雙目圓睜,滿臉不可思議,彷彿聽到了天方夜譚。

蕭瑟踏入酒館之中,低聲呢喃道:“東歸,東歸,東面有君子,待客而歸。”他的聲音渾厚而富有磁性,猶如在講述一個古老而遙遠的故事。

雷無桀不解地問道:“你在那兒唸唸有詞啥呢?這酒肆連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