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宮裡的也坐不住了。五大監中的第二高手掌香監瑾仙公公數日前就已悄悄離開天啟城,奔那裡去了。”百里東君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凝重。

“沈靜舟也去了,看來宮裡那位還是不信任我們。”李寒衣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目光幽深而冷峻。她的目光彷彿能穿透層層迷霧,看到那隱藏在背後的陰謀與算計。

“還有一件頗有趣的事。”百里東君微微揚起嘴角,眼中帶著一絲興致,“無雙劍匣出現了,是一個叫無雙的小子。這小子與白髮仙交了手,竟毫髮無傷。現在他也正往於師趕去。”

“擋了回來?”李寒衣微微皺眉,眼神中露出疑惑。

“不知道是誰做的。”百里東君微微搖頭,神色中帶著思索,“不過這真是幫了天外天的大忙。不然僅憑白髮仙一個,怕是連無心的面都見不到。”

“你可真是夠放心的。”李寒衣緩緩轉頭,目光投向百里東君,眼中滿是疑惑之色。她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百里東君的態度感到不解。

“江湖如此之大,難道還會怕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百里東君微微抬起下巴,神色輕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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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十七歲便修成羅剎堂所有秘術,還差一點踏入逍遙天境,更是天外天如今的首座之子,他們怎會不畏懼?”李寒衣眉頭緊鎖,言語中透露出諷刺,嘴角升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十二年前魔教東征,雪月城成功阻攔。十二年後不過是一個少主歸來,有何可怕之處?年輕一代的事情,理應讓年輕一代去處理。若他們解決不了,才輪到我們這些老一輩出馬。”百里東君面帶微笑,語氣堅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年輕一代的信任和期待。他運用內力操控著酒壺中的酒,使其在手指周圍旋轉,彷彿在展示著他的實力和自信。

“信上寫了什麼?”李寒衣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與師尊當年寫給我們的信如出一轍。”百里東君操控著酒向李寒衣飛去,酒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彷彿在訴說著一段古老的故事。

李寒衣迅速揮劍抵擋,只見那劍勢凌厲,剎那間,酒液與雲霧竟然一同凝結成冰。當真是名不虛傳,此劍乃是天下至寒名劍三甲之一的鐵馬冰河,其威力非凡,令人驚歎。

“你怎麼這麼愛胡來?”李寒衣皺著眉頭,快步朝著百里東君走去。

“你這下的是什麼棋?”李寒衣不經意間將目光投向棋盤,這一看,讓她瞬間怔住了。只見棋盤上的黑白子巧妙地組合在一起,竟形成了一個極為顯眼的“囧”字。

“這雪月城中,你練你的劍,我釀我的酒,這棋嘛,還是留給長風去下為好。”

百里東君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隨後,他悠然地喝著壺中的酒,那醇厚的酒香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片刻之後,百里東君緩緩轉身,邁著從容的步伐離去,只留下一個灑脫的背影。

【天幕之下】,雷夢殺看著天幕上女兒李寒衣未來的模樣,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開心。他咧著嘴,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哈哈,咱女兒這模樣,當真是威風。”可笑著笑著,他又皺起了眉頭,滿心疑惑道:“這寒衣咋就女扮男裝呢?真是想不通。”

雷夢殺說著,抱起一旁的小李寒衣。小李寒衣卻是滿臉嫌棄,小臉蛋皺成一團,奮力掙扎著。“爹爹,放開我,哼。”

李心月看著這一幕,不禁笑出聲來。那笑容溫柔而明亮,滿是對家人的愛意。

【天幕之下】,皇宮之中。泰安帝凝視著天幕之上的畫面,神色凝重。當看到百里東君與李寒衣的對話時,他的思緒愈發深沉。

泰安帝轉頭看向身邊的濁清,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