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但我曾聽聞再往前走一些路程就是一座村子,或許能夠找到住宿的地方,幾位可以去那裡看看。”

聽到他善意的提醒,秦銘有些驚訝,也拱手感謝道:“多謝少俠,青嶽派今日為我教出頭,本座會記住這份恩情。”

“不敢當。”沈萬奇連忙正直地搖頭起來,遲疑了下,還是鄭重地行禮道:“還未感謝教主善待我青嶽派弟子!其實……我們時常收到那些同門的書信,聽聞他們在魔教白吃白喝還有銀子花,教主奉他們為上賓,如此厚待,我青嶽派上下都很是感激,一直想要當面道謝……多謝教主。”

說到這裡,秦銘這才明白青嶽派對他們好,完全是沾了那些主動前往魔教的青嶽派弟子的光,一時間秦銘心中逐漸溫暖,也不自覺心情明媚起來。

等到辭別沈萬奇後,秦銘等人便決定沿著沈萬奇所說的村莊路線走,若是能夠找到住宿的地方更好,找不到也可以露宿一晚,反正他們這幾日也習慣了。

只不過秦銘等人剛要離去,從客棧的後院方向就偷偷摸摸走出一道人影,沈浮白還以為是敵人的追擊下意識擋在秦銘面前,右手按在劍身上殺意隱隱外露,可直到月光灑在走來的那道人影上,幾人這才看清對方是個年紀不小的老婦,頓時一怔。

“客官,方才我老婆子在客棧後廚洗菜時無意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聽說今夜你們沒地方住對不對。”

老婦手中還挎著個籃子,步履蹣跚朝他們走來,臉上露出個樸實的笑容:“正好,老婆子家只有我一個,房間到處都空著,幾位可前去對付一晚,起碼能夠吃上熱騰騰的飯菜是不是?”

“……?”沈浮白乍一聽她如此熱情的邀請,面露茫然。

這人突然出現,突然邀請他們前往自己家,還要給他們做飯,這……莫非有詐?

秦銘也很意外,有人在得知他們身份後,竟還敢熱情地相邀,他不由得提醒道:“多謝這位婆婆,不過我們可是魔教,您不在意?”

“害,老婆子哪裡懂得什麼江湖之事。”老婦擺了擺手,看起來絲毫不在意。

秦銘本以為她是不知道魔教的可怕,剛要委婉謝絕,不給她添麻煩,又聽到她補充道,“不過因為老婆子的兒子去當了兵,因而比較關注邊境之地的紛爭罷了。”

“實不相瞞,老婆子曾經也有過被那可恨的胡人侵擾被迫流離失所的經歷……我家那位也是遷移的時候死去的,只剩下我和兒子相依為命。”

“我兒難忘幼時飢不果腹顛沛流離的記憶,發誓從軍驅除外敵,我便從此一個人住。老婆子本來還擔心那些同樣流離失所的百姓能否堅持活下去……不過前幾日卻忽然聽聞,有一大善人願意為他們施粥放糧,甚至想出了……什麼計劃,解決了那些百姓的困難,使得天下流離失所之人都有所安置,不由得大為驚訝,也就記住了那大善人的名字。”

秦銘心中一動,不由得注視著老婦,而老婦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