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盟的服飾,立時笑容滿面親自迎上前來。

眾人稍解行囊,給馬喂草喂水,另叫了一些吃食,分別於幾張木桌圍坐下來。

李遠給馬餵食,回來得晚了些,見位置幾乎都被佔滿了。正躊躇著要不要去旁邊木凳上隨便吃上一口,卻聽有人在喊自己:

“李遠,這邊!”

只見趙衡從旁邊拖了一個凳子,招手示意著。

那桌均是內門弟子,除了趙衡之外,徐雁依,孟疏瓊也在。另有幾個陌生面孔,抬頭看了李遠一眼,便不在意地紛紛收回了目光。

李遠拱手道了謝,落座下來。

“李公子,之前你去過都城嘛?”徐雁依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道。長長的睫毛似乎沾了熱湯上的水汽,溼漉漉的。

“徐姑娘只管叫我李遠就好。不怕各位笑話,之前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五嶽城了。”

“那你老家在哪兒?”坐在孟疏瓊旁邊的一個男子忽地問道。

此男子長了一副吊眼,所坐距離孟疏瓊頗近,幾要靠在一起了。剛才還特意為孟疏瓊倒了一杯熱茶,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李遠不動聲色地悄悄瞥了趙衡一眼,笑答道:

“在下出生於青牛村,是寧遠鎮轄內的一個小村子,頗為偏僻,可能各位都沒聽說過。話說閣下如何稱呼?”

“我姓秦”,吊眼男子未抬眼,只是繼續喝了一口湯,道:“名字你沒必要知道。呵呵,剛才你餵馬,手法看起來倒是挺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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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之前沒餵過馬,倒是在村裡餵過牛和豬,稍有些心得。”李遠誠懇答道。

“嗤嗤”,吊眼男子不冷不熱地笑了一聲,道:

“馬和牛、豬可不一樣。以前你大概也沒接觸過好馬吧,外面那幾匹馬,在丘林盟內算不得什麼名馬,卻也不是外面普通人家能養的起的。你借這機會熟悉熟悉習性也好,以後若是能分得一匹,倒也不至於不知如何照顧。”

李遠心裡嘀咕,面上卻點頭稱是。

桌子對面的徐雁依卻皺起了眉,道:“不過是馬而已,都吃草,跟牛又有什麼區別。”

吊眼男子抬頭瞅了瞅徐雁依,咧嘴笑了笑:

“呵呵,徐姑娘有所不知,這馬呀,可比牛要名貴嬌氣多了。若是徐姑娘對其感興趣,不妨問問你身邊坐著的樊公子。咱胡國裡,論起馬匹資源,樊家可是數得上的。”

樊公子五短身材,圓頭圓臉,但手上功夫可不差。李遠記得,當時其考核成績很是突出,不比趙衡差。

如今此人坐在徐雁依旁邊,有事沒事與其搭著話。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樊公子對徐雁依有所想法。

只是徐雁依似是對他沒什麼興趣,問兩句答一句,很是冷漠。

吊眼男子很快吃完了飯,抬首對樊公子笑道:

“樊兄,最近我秦家倒是新增了幾個商隊,手頭馬匹車輛有所不足。不知……”

“嘿”,樊公子正過身來,滿臉堆笑道,“秦兄對馬匹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來。樊某定會滿足。”

“哦?此話當真?”

“那是,以我在樊家的地位,幾匹馬當然不成問題。價錢上,也好商量。”

“呵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這商隊啊,不像鏢局那種。商隊的馬,好歹也算是我秦家門面。這模樣,面子上,得過得去呀。”

“嘿嘿,樊某懂了,待回去,秦兄可來府上親自挑選。萬一沒有中意的,樊某也可以從西邊雁門城的馬場調些馬匹過來。”

“嘿嘿嘿,那可真是麻煩樊兄了……”

“呵呵呵,哪裡哪裡……”

……

……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