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莽子手下的功夫當真不夠看。想來即便在整個胡國,只論武功,我們丘林盟也排得上數吧?”

“欸,可不能這麼說”,歐陽堂主皺起眉頭,沉聲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咱胡國真正的高手,都在那都城之中。而國師,據說更是百年難見的武學大家。

“就說咱邱門主,幾年前曾在都城,見過國師出手。據門主所說,三個自己聯手,也未必是國師對手。”

“此話當真?”樊公子大驚,“邱門主他老人家,在五嶽城這一帶可是隱隱有武林第一人的稱號啊!”

“呵呵,所以說,你們還得多長長世面。這次去都城,正值除夕,我也給你們訂好了住處,可住上半月,更能和其當地門派做做切磋。所以啊,手頭功夫可別落下了,別丟了我丘林盟的顏面!”

“弟子明白!”

“弟子明白!”

幾名內門弟子所坐位置與堂主很近,聽清了其對話,頓時一振,紛紛抱拳道。

外門弟子們坐得稍遠,紛紛一臉懵,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不過說回來,若跟其他門派切磋,上場的自然要是內門弟子,甚至是門主親傳弟子。哪有讓外門弟子上場的道理。

“對了,堂主,樊某有一件小事,還想打探一下。”樊公子向外掃了一眼,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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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何事?”

“聽聞那徐雁依,徐姑娘,是堂主收為麾下的徒弟?”

“正是,怎麼,你和她有舊?”

“呵呵,倒也不是。只是……樊某身為家中次子,人生大事還沒著落。如今潛心學武,倒也沒什麼時間去結識外面的女子。家裡的老爺子催的急,俺心想,若是丘林盟門內有合適之人,屆時既解決了婚姻大事,又可互相切磋武藝,豈不是一石二鳥……”

“哦……呵呵呵,原來你存著這心思啊,想讓我幫你撮合一下?”歐陽堂主失聲笑道。

“瞞不過堂主慧眼。”樊公子陪笑道。

“這個好辦,看在令堂份上,本堂主且幫你一問。”

歐陽堂主正了正身,提高聲音,朝坐在不遠處的徐雁依道:

“雁依,你且過來。”

正與同伴有說有笑的徐雁依聽堂主喊自己,急忙起身奔來,問道:

“師傅,可有要事?”

“怎麼,沒有要事就不能叫你了嘛。”歐陽堂主機板起面孔道。

“呵呵,怎麼會呢”,徐雁依聽出歐陽堂主在開玩笑,笑道,“還請師傅明言。”

“咳……是這樣,雁依你如今……應是十六歲了吧。”

“是呀。”徐雁依不明所以。

“好像至今為止,你仍是單身一人吧。可有約定婚配之人啊。“

“這倒沒有,唉,我覺得自己還小,完全不用著急啊。”

“呵呵呵”,堂主摸了摸下巴上雜亂的胡茬,“十六對於普通百姓,的確到了婚娶的時候了。當然,我武林人士倒是不必拘此小節。

“但是嘛,這婚配,也講究個緣分,不知雁依你,如今可有心上人啊。”

徐雁依白淨的臉龐稍稍染上了一層淡紅,急忙道:“沒有沒有。”

“誒,我可聽說,徐姑娘和那坐在洞口的李遠,倒是很談得來啊。”堂主身旁一名黑衣弟子,忽然笑眯眯地說道。

“李遠?”堂主皺了皺眉,看向黑衣弟子所指方向,“那不是外門弟子麼。雁依,可真有此事?”

徐雁依小小的耳垂染上了一層淡紅,急忙低頭道:

“沒有的事!不過……我見李公子參加遴選時的成績很不錯,卻因出身被篩掉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