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撞翻一張桌子,整個人摔在地上。

這時,老道用一塊白布,包著一個酒杯,來到張魯面前:“教主,有人在杯中下毒,此毒無色無味,見效奇快,我從未見過,其他人的杯中無毒,可以判斷,下毒的人就是為了此人。”

“人死了,說什麼,都晚了。”張魯翻了個身,仰面看著屋頂,絕望道。

“報~教主,西涼馬騰率領五萬西涼騎兵南下,目前距離漢中,不足百里!”

聽到斥候來報,有人提議:“教主,抓住兇手,送往益州,向劉璋求援,才能保住漢中。”

“不必了,人是馬騰殺的,鍋是漢中背的,劉璋不會來援的。”張魯收拾好心情,站起來,朝著後院走去。

“我會寫信給劉璋說明一切,你們派人去馬騰軍中,與之議和。”

眾人雖不知為何,但還是齊聲應道:“喏!”

這邊,劉焉收到張魯的書信,怒不可遏。

在眾幕僚面前,顧不上形象,破口大罵:“張魯賊子,果有異心,勾結馬騰,殺我使者,若不將其擒殺,難消我心頭之恨!”

“來人,將張魯的家小抓起來,全部處死,我要讓他知道,背叛的下場。”

連著罵了大半個時辰,劉璋才算是消了火。

手中拿著書信,飄落下來,剛好落在黃權腳邊,他只是想把書信撿起來,還回去。

無意間看到心中內容,腦海中五雷炸裂。

“不能殺,張魯的家小,不能殺!”

沒有劉璋的命令,場中無人動身。

黃權拿著書信,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主公,張魯信中所說,,唉,你何故如此多疑!”

不是張魯的信,能夠氣瘋兩個人,而是劉璋的操作,氣的他恨不得當場殺之!

張任等不明所以,紛紛上前,接過黃權手中的書信,個個呆立當場。

最後,還是張任率先反應過來:“主公,事已至此,只有瞞住張魯。

主公回信一封,答應支援漢中,待到大軍進入漢中,擒下張魯,擊退馬騰,益州仍可無虞!”

“如此,可行?”劉璋冷靜下來,也覺得剛才過於衝動了,不過,卻沒有多少後悔,只是另有擔心。

“只有事情不洩,便可行!”張任肯定道。

值此時刻,法正目光看向張松,後者如有所悟,主動站了出來:“主公,松願前往送信,安撫張魯,保益州安危!”

“好!我便書信一封,由永年帶給張魯。”

劉璋一邊研墨寫信,一邊說道:“以防萬一,漢中到益州的關隘,都要派大軍駐守,以備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