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奉天子令!

張遼依舊沒有明確說出他的職位,但卻給呂布留下了無限遐想。

呂布神情恍惚,返回營寨。

“主公有請!”牛輔攔路,似笑非笑。

這種情形下,但凡是智商過了平均線的,都能夠看出來,前面有個坑。

呂布冷著張臉,繞開牛輔。

這種忘恩負義之人,他打心底裡厭惡。

若非自己出手,牛輔的腦袋,早就被那個紅臉賊砍下來了。

哪裡有活著回來的機會。

現如今,不死救命之恩,反倒天天在董卓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是可忍,布也能忍。

看個董卓的面子,暫且饒你一命。

“義父。”

呂布把牛輔甩在外面,單膝跪倒在地。

此時,董卓甲冑已去,西涼軍的主要將領全部都在。

他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今日戰敗,要商議接下來的戰事。

“呂布,你勾結偽帝,致使主公身陷危境,你是認也不認?”牛輔冷哼道。

他進入營帳,越過董卓,直接質問呂布。

別管他說的話是否牽強,在場的都是西涼嫡系,平日裡有什麼矛盾,那是平日。

一致對外,開炮幷州系的時候,他們就是一家人。

一個個低眉垂眼,坐井上觀,甚至,還有人心中暗自竊喜,已經開始幻想除掉呂布後,如何瓜分他麾下的幷州大軍。

“牛輔,你在找死!”

呂布反手一把抓住牛輔,稍稍用力,便將他提至半空。

雙腳離開地面,只是一瞬的恐懼。

牛輔任由呂布舉著自己,還動了動脖子,換了個舒服點的角度,有恃無恐地說道:“呂布,別忘我的身份。”

牛輔是董卓的親女婿,又是涼州嫡系,自己不過是個義子。

呂布攥緊的拳頭,遲遲不敢抬起。

抓著牛輔的衣領,也不願意就這麼放開。

就這麼一邊憋屈,一邊憤怒,無處宣洩。

“奉先,把人放下。”

董卓發話了,呂布不好不從。

遲疑片刻後,憤憤地將牛輔扔了出去。

見到呂布沒有抗命,董卓臉色稍緩,眸光閃爍。

牛輔剛好砸向其他人,在他們的出手阻攔下,才沒有摔倒。

說到底,還是呂布留了手,否則,就憑這些人,一起上,也接不住。

呂布的留手,非但沒有使牛輔有所收斂。

反而,因為董卓的袒護,變得更加張狂。

“呂布,你收到虎牢來信後,擅自出營,致使主公陷入險地,且不回救,此乃事實。”

“依我之見,你以投靠雒陽偽帝,心存二心,竟然還敢回來。”

李儒見勢不妙,暗罵牛輔,你個蠢貨,找死別拉上我。

之前怎麼說,那叫懷疑,沒有證據,隨你胡鬧。

最後,主公出來打個圓場,表示以後不再聽信讒言,和和稀泥就過去了。

你現在直接點明信件,這不是在告訴呂布,你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就呂布那一根筋,還以為這是主公的安排。

這種莽夫,要是一個不高興,給在場一人一戟,你牛輔就是小皇帝最大的功臣。

謀士是幕僚,女婿是家人,這關係比不了。

不然的話,他早就勸下董卓,也不會發生今日質問呂布之事。

當務之急,得讓董卓認識到此事的嚴重後果,讓他知道呂布的重要性。

至少,現在不能對呂布下手。

“若無奉先拖住對面兩員大將,而任由他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