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說不知道啊。

“戰國時期,齊國公子姜小白被圍攻于山,危在旦夕,近臣管仲建議,將羊吊起,羊腳亂動而擊鼓,以此惑敵。再將飢餓的戰馬丟入壕溝,戰馬飢餓,互相撕咬,造成馬蕭蕭、鈴噹噹的效果。”

“原來如此!我們武人粗鄙,不及大人萬一。”

酆美、畢勝鼓掌。

“挖壕溝餓馬已來不及。我們今夜便懸羊擊鼓,然後連夜撤走!”

“真妙啊!”

酆美、畢勝再次鼓掌稱讚。

“依計而行吧。”

白時中計劃已定,各自準備。

此時,城中。

“天王,城外官軍似乎又有了調動。”

林沖過來稟報道。

“無妨,一切都在掌握中,讓豹韜衛騎兵準備,今夜要大幹一場。”

晁蓋將手中金剛營的密信遞給林沖,一臉開心的笑道。

“原來如此。果然不愧是魯兄弟啊,粗中有細,辦事穩妥。”

林沖看完金剛營的密信也不禁笑了起來。

“那移到南門外的官軍?”

“無妨,棄子而已。你們只管去追禁軍。南門我親自走一趟。”

“明白。”

三月十五日,夜。

好不容易跨越濰河,在南門外紮營的魏定國,聽到北門和西門鼓聲不停響起,有些不解,沒得到命令說今夜有行動啊。

“大人,不會是這些京城狗賊瞞著咱們幹什麼事兒了吧?”

絳衣火兵隊長猜測道。

“事情確實有蹊蹺。今日劍拔弩張之勢已成,那京城狗賊竟然選擇和解,頗為可疑!”

玄甲軍隊長也說道。

“聽你們這麼一提醒,確實如此。今日之事,怪了!”

魏定國勇則勇矣,只是不夠聰明,許多事還想不明白。

“賢弟,我來為你解答!”

外面突然走進來幾人,當頭一個正是凌州團練使單廷珪。

“單兄!你終於平安回來啦。我差點無法完成你的囑託!”

魏定國心中愧疚,開頭兩日的攻擊,即便他刻意防水,仍不免有些傷亡。

“賢弟,你的難處,我在城頭已經看見,怪不得你。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位豪傑。”

說著,單廷珪將身邊一個高大身形讓了出來,伸手一引道:“此乃梁山之主,義薄雲天的晁蓋,晁天王!”

“晁,晁蓋?”

魏定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英武雄壯之人,又看了看面色狂熱的單廷珪,不禁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我是在做夢麼?單大哥怎麼進了一趟城,回來像變了一個人?以前他不罵晁蓋不懂忠義嗎?

怎麼才兩天時間,自己就投降了?好像還是很忠心的模樣!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呀?

“單大哥,你不會是被灌了迷魂湯了吧?”

魏定國一把拽過單廷珪問道。

“不不不,我清醒的很!我輩武人被欺壓的世道早就應該打爛他!賢弟,你難道不覺得活的很憋屈嗎?你難道不想翻身而起,揚眉吐氣嗎?唯有跟隨晁天王才有如此可能啊!”

單廷珪情真意切的說道。

“這是樣沒錯,但是,單大哥,你的變化好大!”

這才是讓魏定國最想不通的地方。

“不是變化,而是我想通了許多事,心中鬱悶淤積之事一掃而空,而顯得開心不已啊!”

單廷珪開心的說道。

在旁邊的晁蓋也不禁點了點頭,蠱惑術lv2光環默默散發著自己的魅力。

“單大哥,難道你準備背叛朝廷,投靠梁山麼?”

魏定國看了看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