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來幹嘛的?”

有人掏了掏耳朵問道。

“我,我是來,轉述白時中總管的話,他讓我來勸天王投降,其實我也覺得有點不妥。”

單廷珪被眾人笑的莫名其妙,卻又有點心虛,不自覺的開始解釋起來。

“哈哈哈哈”

周圍人笑的更大聲了。

單廷珪和十名玄甲親衛被笑的更加錯愕。

“城外土雞瓦狗,何敢讓猛虎雌伏?簡直笑掉人的大牙。”

晁蓋身邊男將石秀嗤笑道。

“他也不去打盆兒水,照一照自己什麼模樣。”

扈三娘也笑。

打住,打住,三娘,你沒什麼文化,就少說兩句。

“城外那些樣子貨,也敢捋天王大軍虎鬚,我看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周圍百姓也紛紛說道。這些天,陷陣營在城內抓人,豹韜衛在城內演武,給城內百姓一種很強烈的感受。跟大宋的這些官軍相比,梁山這些兵馬簡直就是天兵天將啊!

單廷圭被說的臉上火辣辣。

“行啦,你們別太難為單將軍,此事非他能做主,全是白時中的主意。”

晁蓋出言道。

單廷圭內心一陣溫暖,哎,還是天王體諒我啊。

“白時忠當年擔任青州知府的時候,對於我等百姓就是橫徵暴斂。如今竟然還想。天王投降,繼續壓榨我黨,簡直痴心妄想。”

百姓議論紛紛,對單廷珪指指點點,似乎在說“走狗”什麼的。

冤枉啊,我跟白時中那老貨不是一夥兒的!單廷珪心中大叫,但是不能說啊,委屈只好自己嚥下了。

“單將軍,此事非你能做主,自然也不會如你所願。不如先在城內好好安歇,此事休也再提,去吧!”

晁蓋風輕雲淡的一揮手,讓石秀帶他們去找個地方安歇。

單廷珪無奈,只好跟著石秀離開大堂,早就知道自己此行也不會成功,自己這自投羅網,說好聽叫暫住。說不好聽就是囚禁了。他走出幾步,但還是問了一句:“天王,那城外白時中處如何回覆?”

“回覆?嗯,是得有個回覆,我會親自當面給他回覆的。”

晁蓋笑道。

“啊?”

單廷珪摸不著頭腦,也不敢再問,跟著石秀離去。

看到日到中天,也該吃個午飯,晁蓋便讓眾人離開,到府衙後面用餐。

“回覆個屁!天王,給我一支兵馬,我半夜突營,擒了那白時中來,獻於帳下。”

扈三娘跟在晁蓋身後,憤憤不平的說道。

“粗魯!”

晁蓋無奈道:“別人也讀書,你也讀書。別人能成大家閨秀,你怎麼就三句不離打仗呢。”

“刀捷手矯,穿敵斬將劈山野;此生義氣,鼓勇衝堅女豪傑!怎麼樣?我也會作詩呢!”

扈三娘不服。

“這叫詞.......”

“那這首:連環鎧甲襯紅紗,天然美貌海棠花。繡帶柳腰霜刀跨,玉纖單手猛將拿。怎麼樣?”

扈三娘洋洋得意道。

“真是你做的嗎?”

“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差不多?”

“我好姐妹用來誇我的,跟我自己做的有什麼區別?我覺得很好!”

“好吧。”

“那咱們還半夜突營嗎?”

扈三娘充滿希冀的問道。

“突營個屁!”

晁蓋白了她一眼。好不容易跑到嘴邊的肉,不得想法兒一網打盡啊?半夜突營,都給趕跑了,我吃一嘴灰嗎?

“天王,你好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