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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有人言道:“適才我在另一處山道上,見得一位少清派的道友,不過是起劍斬去,便破開了一條去路,可是他人再試,卻是再也不行了。”
張衍暗忖道:“未曾想少清派也有幾人來此,不過以少清派弟子的個性,除劍之外,再無其他,想來也不是為了貪圖什麼此間什麼先人遺寶,此行怕是特意來找尋對手,用以磨礪劍鋒的。”
最先出言那人苦笑道:“少清那是玄門第一大派,門下弟子隨身攜有上好法寶,我等小門小派可是比不得啊,況且那位師兄持劍硬闖之時,那陣法只遲滯片刻,便又轉動,只過去一人罷了,他人還不是過不得?依在下所見,不若我在此稍候片刻,再等得幾位道友前來,試試能否合力破禁。”
眾人先前也試過合力試過,但還差了那麼一點,眼下他們倒也別無太好辦法,這提議倒也無人反對,於是都往兩旁退去,坐在一邊,有些人則到處亂走,敲敲打打,看看能否發現寶貝。
這處禁制本是當年此山門之中弟子上下往來所用,只需法訣一起,就能遁入高處殿閣,不必按部就班上去,但眼下眾人不得其中奧妙,是以倒成了攔路之虎。
有一人感嘆道:“能營造出這方地界者,必是數千上萬年前的大派了,看那禁制陣法也未得毀壞,不定還留下不少好物來,諸位道友以為如何?”
有人介面大聲道:“這位道友說得極是,索性我等與那些大派弟子所取不一,倒也不必太過心急了。”
眾人紛紛點頭,皆是深以為然。
此處若當真是昔年大派所遺,不知要留下多少好東西來,似他們這等小門小派的弟子,目光都放在功法秘要,法寶靈丹之上,而那些仙府宮闕,地煞靈脈,方是那些大派弟子所需,若不是如此,他們也並無信心能爭搶得過。
這個時候,張衍獨自一人走到了那石碑前,目注其上禁制,似是看得出神。
有人好心提醒道:“這位道友,不必心急,再等上半日,想必就有不少同道前來,到時我等合力破它。”
張衍並不理會,在那處石碑前默立片刻,發現要闖這處禁制倒也無甚困難,便往前一踏,依仗著自己那堅如金鐵的身軀往前一衝,“轟隆”一聲,大殿一個顫動,就不見了其身影。
場中弟子都是一怔,有機靈一點的一拍額頭,跳了起來,狂喜道:“原來如此!”
他急不可耐走上前去,也是學張衍般在那裡站了一會兒,隨後起了全身死力往那石碑上撞去,只聞“砰”的一聲,就見他踉踉蹌蹌倒跌而回,仰面朝天,頭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場中之人皆是面面相覷,愕然以對。
張衍自那禁陣之中出來,就見自己站到了一處畝許大小廣場上。
左手側乃是萬丈深壑,右手側是一座崖壁,抬頭望去,見高處有一座涼亭,依山借勢而建,與絕巖高壁合在一處,極是險峻,一道流瀑沖刷而下,發出隆隆之聲。
前方不遠處,有一隻金葫虛懸空中,其中噴出一道浮雲也似的濃煙,上坐一名道人,手中持一隻鹿角狀的法器,道髻高結,閉目不動,胸襟之上血跡殷然,似是受傷了一般。
一名弟子模樣的人正守在一旁,見得張衍,就冷然言道:“此處方才有魔頭蹤影假冒我玄門修士,來得是哪家弟子,還不報上名來,切勿自誤!”
張衍把目光一掃,稽首道:“在下東海散修玄元子,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那年輕修士仔細看了他幾眼,好似是要看出什麼破綻來,最後呵了一聲,把劍收了,還禮道:“貧道乃是太昊派食翠山門下。這位乃是我門中師伯,方才此處有一名知來路的魔頭肆虐,與我等已糾纏了許久,後來負傷退去,道友且自己小心了。”
張衍微笑道:“原來是太昊派的道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