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其實害沒害我都不重要了,你害沒害我,我們之間都不可能成為道侶。”陳醉冷靜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韓玲兒提高了嗓門,“之前你明明是喜歡我的,還說跟那件事情沒關係?”

其實真的有關係,只不過陳醉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也沒說現在我不喜歡你啊,只不過我們成不了道侶罷了。”陳醉深思熟慮之後說道。

這時候他才發現,面對這個性格乖張的師姐,他是無論如何都狠心不起來。

“你喜歡我就好,只要你喜歡我,我們就一定有機會。”韓玲兒破涕為笑,緊走幾步,重新拉住了陳醉的手。

陳醉皺了一下眉頭:“師姐,一會兒就要見掌門了,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這樣手牽手的不好。”

“哦,那我們就不牽了。”韓玲兒聽話地收回了手。

陳醉趕緊轉身,徑直往前走:“師姐,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去見掌門就可以。”

韓玲兒卻沒聽從他的建議,仍然緊跟著他:“不行,我要去跟掌門解釋清楚,上次的事情……”

陳醉突然停下腳步,回頭:“你解釋不清楚的,比如,有的事情,你難道提前就知道了?到時候掌門問起來,你如何回答?”

韓玲兒站在原地,毫不思索:“那還真是,那我就不去了。”

說完,他竟然轉身就走。

這太奇怪了!

“有些話,你不能跟掌門說,難道還不能跟師弟說嗎?”陳醉望著她的背影問道。

然而韓玲兒裝作沒聽見,徑直離去。

陳醉搖了搖頭:“一定有問題。”

但到底有什麼問題,就不得而知了。

想不清楚的事情,越想越傷腦筋。

陳醉索性甩甩頭,將它趕出腦袋,繼續往前走去。

主峰逍遙居,殷勤正悠閒地在後院擺弄鴿子,那隻鴿子從遠處飛來,他伸手一抓,那鴿子直接變成了一張紙,把紙攤開來,上面寫了幾行字,他看了之後,便將紙隨手一搓,將其搓成了粉末,拋灑於空氣中。

這時關門弟子鮑宇匆匆跑來,說道:“掌門,陳醉求見。”

“陳醉?不是死了嗎?”殷勤驚訝地問道。

因為他剛才站在亭邊,親眼看到陳醉被酆狩廷打死的,然後他才來到後院的。

鮑宇被問得莫名其妙,因為陳醉被酆狩廷打的一幕,他並沒有看見。

想了一下,他才結巴著說道:“沒,沒死。”

殷勤見跟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便繞過他,徑直往前廳而去。

具體發生了什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是不是其他人冒充陳醉呢?

懷著許多疑問,殷勤來到了前廳,他看到陳醉完好無缺地站在那裡,神采奕奕,紅光滿面,哪裡像受過傷的樣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殷勤看著陳醉,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你剛才……沒死啊?”殷勤忍不住問道。

“沒死。”陳醉點頭,忽然又意識到什麼,“你,都看見了?”

“沒,沒看見。”殷勤立刻搖頭。

“那你怎麼會問這麼突兀的問題?”陳醉覺得受到不公正對待,毫不客氣地問道。

“哦,”殷勤指了一下從後面跟上來的鮑宇,“是鮑宇告訴我,剛才你被人襲擊了,還說被打死了。”

鮑宇到現在都是雲裡霧裡的,聞言只好尷尬地笑了一下,點點頭:“是的。”

陳醉自然不會相信,當然,他也不可能把它當做一個案子來破,聞言便裝著認同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你到這裡來做什麼?”殷勤態度和藹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