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甘地抬頭望著陳醉:“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猜!”陳醉眼含殺意地低頭看著他。。

郎杜驚恐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你猜!”

郎杜基本已經猜到他想幹什麼了。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你不敢殺我的,你一個散修,殺了我宗門弟子,今後會面臨無休止的追殺。”

陳醉不屑地說道:“我殺了你們那個同門,他也是宗門弟子,你們已經不放過我了,多殺你一個,對於我的處境來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有區別,”郎杜歇斯底里嚷道,“有區別,他是偷襲你,你在自衛的情況下錯手殺了他,我可以為你作證,你罪不至死。”

“沒區別,其實你也準備偷襲我們,被我們反殺了。”陳醉笑道。

“啊?”郎杜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沒有偷襲你們,我真沒有偷襲你們……”

頃刻之間,他又反應過來了,隨即大汗淋漓,瞪大了雙眼,大吼道:“你敢殺我嗎?你殺了我,一時痛快了,可你以後一定會變成喪家之犬,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生不如死……”

陳醉一巴掌拍下去。

郎杜頓時腦漿迸裂,身死道消。

整個世界安靜了。

“哪裡那麼多廢話。”陳醉嫌棄地呸了一聲,轉身對王小帥等人說道:“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可能從此,我們就要亡命天涯了。”

“即使亡命天涯,我們也要同進同退。”蔣春風說道。

“是的,同進同退。”大家異口同聲說道。

“不了,”陳醉掃了一圈眾人,“為了不被一網打盡,我們還是各自逃命好一點。”

言語中,陳醉自儲物袋拿出幾顆靈石:“這是我在兜寶山拿出來的傳音靈石,我們每個人拿一個,有什麼事情,可以用靈石傳音。”

然後,不由分說,陳醉將靈石挨個發給王小帥等人。

其他人都接了,唯獨王小帥遲遲不肯去接,卻說道:“我們明明在一起力量更強大,為什麼要分開呢?剛才這個金丹期的高手,在我們合力之下,都被打敗了,我們又何懼任何人?”

“金丹期算什麼?玄武門裡面,元嬰期、化神期、合體期的都多得很,別說我們五個,就是再有十個人,也不夠他們玩的。”陳醉耐心地說道。“其實暫時分開不一定是壞事,我們大家都剛剛築基,需要一次歷練和自我提升的過程。”

“這也行,”馮兆峰思慮半晌,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離家這麼久,也想回家看看。”

“我也想去找找當年被打散的那些師兄弟。”衛鐵說道。

“好,就這麼定了,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三年以後,我們小屋村聚首如何?”陳醉說道。

“好。”大家一致同意。

馮兆峰、蔣春風和衛鐵先後離開了。

王小帥卻始終沒走。

陳醉很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麼還不走?”

王小帥眉毛一挑:“我去哪裡?我早就無家可歸了。如果一定要說一個去處的話,那就只能是小屋村了。”

陳醉立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你們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了?”王小帥奇怪地看著他。

“她只是一介凡人,有朝一日會老去的。”

“她活著一天,我就陪她一天。”王小帥斬釘截鐵地說道。

“但是,我是擔心,再過三四十年,她的容顏日益衰老,而你依然年輕,到時候你會像現在這樣寵她嗎?這是一個現實問題。”陳醉看著他的眼睛。

“所以,我在兜寶山拿的都是一些駐顏丹和長壽丹,我也教她修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