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的挺好,沒有出軌,三番五次與住建署長深夜開房,是怎麼回事。包養幾個情人,覃永又是怎麼回事?看你還能怎麼編!”

“包養情人,哈哈哈,姐姐包養情人?你聽誰說的?簡直是個笑話,姐姐會包養情人?你們結婚後,一個月工資才多錢,能包養嗎?”

“嗷嗷嗷,你是說覃永吧,那個死變態。那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姐姐曾經的一個追求者。對了,他是朱署長的親戚,一定是他在胡說,在誣陷,潑髒水!”

“覃永和姐姐是初中同學,也是那群不思進取混社會的學生之一,他的父親曾經是菸草署副署長,我爸販煙,被抓到,覃家出面,保了父親,覃永就追求姐姐。”

“那是個花花公子,吃喝玩樂,一肚子的壞主意,姐姐看不上他,他就瘋狂地追姐姐,即便你們結婚,他也沒有放棄,不過,姐姐根本不給他機會。”

“今年年後,覃永在菸草公司犯事了,被辭退,借了二百多萬債務,妻子與他離婚,他見胡家有錢,就纏上姐姐,用下三流的方式,威脅姐姐與他結婚。我們看得都很清楚,他是圖胡家的錢,父母都反對。”

“這個死變態,不知道什麼時候拍了姐姐的很多不好的照片,威脅著要放網上,敗壞她的名聲,讓她丟掉工作。姐姐沒辦法,才會答應他去KtV,想商量用錢拿回照片。她有什麼辦法,即便離婚了,她也要顏面,也不能在孩子面前丟人呀!”

“這些,你都不知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只看到表面的現象。姐姐真可憐,她有什麼辦法,一個弱女子,不被家人待見,沒有人能夠幫助她,又不敢讓你知道,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你知道她有多苦多傷心。”

“至於住建署長,他是父親給姐姐找的新物件,家裡未來的靠山。只要你們離婚,他答應娶姐姐,幫助胡家更上一層樓。”

“可是姐姐不答應,父母拿著姐姐過去的不堪說事,姐姐怕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只能周旋,只能拖著,拖一天是一天,但是,她沒有出軌,沒有與他發生關係。”

“每次父親設局讓朱署長參與,姐姐都會帶上幾個好閨蜜,或帶上我,照片上姐姐身上的吻痕,都是閨蜜喝醉酒胡鬧吻上的,你不相信,我問你,男人會不會塗抹唇膏?朱署長會嗎?沒有唇膏,怎麼會留那麼明顯的吻痕?那都是女人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姐姐沒有告訴你,不想讓你牽扯進去。那晚,你撞住建署的大門,你知道姐姐他們在幹什麼嗎?”

“他們在銷燬與太子輝合夥做生意的證據,在銷燬與蔣慶輝混社會的罪證,在商量對策,姐姐能告訴你嗎?朱署長敢告訴你嗎?”

“姐姐知道在劫難逃,知道將會鋃鐺入獄,所以,答應父母的要求,和你離婚。所以,你都不知道,姐姐想保護你,不想敗壞你的名聲,忍痛割愛,答應和你離婚。”

“她哭了一天一夜,滴水不沾,你知道她有多麼的痛苦,多麼的難受,多麼的不捨。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自身難保,她只能這樣了。”

“姐夫,你能原諒她嗎?她會和你離婚的,但是,你能原諒她嗎?能不要這麼仇恨她,不要怪罪她。”

“她知道傷害了你,知道不該認識你,不該讓你揹負她犯的過錯。可是,她愛上你,不可自拔,為你生下一個可愛的兒子,難道,你就不能原諒她嗎?”

“現在,姐姐落難了,難道你連她唯一的妹妹都不管了,推進深淵嗎?”

“為什麼你們男人心那麼狠。女人是弱者,在這個男人的世界裡,她們都是弱者,只想努力地活著,只想得到一丁點的幸福,太難了,太難了,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你怎麼質疑姐姐不愛你,她為你收心,為你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