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和南雲景一起的?

他看南雲景。

可南雲景沒有出面叫停自己的動作,還已經轉身離開向外走。

管事不想讓這些事擾了舒老清淨,主動走上前:“雲公子,還請息怒。”

雲逸也沒想到自己發火生氣到這個地步,你說真打手上的丫頭,那肯定還是下不了手,可週圍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又下不來臺,他還沒至於這般田地過。

管事要再開口之前。

雲逸把宴允丟在了地上。

他調整呼吸,“我是來送舒先生最後一程,其他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過。”

跟著雲逸的人都覺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忍住了。

而宴允的侍從也立刻將宴允扶起來,看向雲逸:“我家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雲逸忍著怒氣,無視了他們。

他走進靈堂,心情也因為看見棺木而平復了不少,雖然他沒說,可心裡還是尊敬舒先生,雖然他沒有收自己為弟子,可他還是舒先生。

雲逸插上自己親手點的清香。

身邊的人詢問是否要回去,雲逸卻也記得舒先生子嗣不在,“我留下吧。”

一行人沒敢說,發生剛才的事情還能留下,倒是變了不少。

就害怕是留下之後又和南雲景之間鬧事,有些試探地問:“真不走?”

“嗯。”

“不會是想教訓南雲景那小子吧?”

雲逸反問他。

“我是那樣不懂規矩的人嗎?”

他們倒是想說是,不過還是算了。

既然雲逸不走,一群人自然也不走的,大家都留了下來。

經過剛才的事情,宴允找了地方坐下,這一坐又是一天。

陸巖還是晚上過來,等宴允睡熟之後帶著回鄭府,每天都要送她回了鄭府才算放心。

回到自己屋內,因為喉嚨不舒服,難受地咳嗽起來,陸遠遞過熱湯:“公子,喝點熱湯暖暖身子。”

陸遠看著他都覺累。

沒日沒夜地這樣折騰,還要去擔心那個不省心的小姐。

“要不明日我去跟著鄭家小姐,公子你就早些回府。”

“沒事。”

陸巖倒是覺得自己這樣每天忙來忙去的,也沒覺得多累,他問陸遠:“家中可有來信?”

陸遠想到這才是正事,立刻將收起來的書信拿出來交給陸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