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史夫人還神神叨叨的在一旁說,給她的雲俊又配了一個新婚娘子,左大人一氣之下就將史夫人給告上了朝廷。

而那史大人藉口自己忙於朝廷上的事情,卻讓後院失火,為表率,他將親自史夫人給送進了大牢,自己則自罰俸祿,三年之內不再收取任何俸銀。

就在大家都以為史大人這次也能脫身卻不想那史大人養在外室的那女子,是先皇一脈,落在民間的私生女。

談及先皇密事。

那史大人同樣也是措手不及,他不過就是在青樓裡見這女子年輕貌美,所以才將她買下養在身邊。

他萬萬不敢與先皇前朝一脈有所牽連,可談及先皇,當今皇帝也是大怒,直接命人抄了史府的宅院。

不僅在史府找到了先皇遺失的玉璽,還找到了史大人和先皇一脈隱藏的那些孤臣通的書信。

都是將一朝堂上的事情全部一一記錄。

史大人有口難言,只能向著皇帝陛下求情說,“皇上,我是冤枉的。”

話還沒說完,皇帝陛下卻也不想再聽他多言,直接下令斬首示眾。

史大人被拖出那軒轅殿時,一直在向著皇帝求情,說他是被冤枉誣陷的,他從來就沒做過這些事情。

他對皇上可是忠肝義膽。

皇帝並不是不聽,而是看,聽聞史府的宅院,搜出金銀遠超300來箱,珠寶首飾綾羅綢緞更是不計其數。

史府的金銀比國庫都還要充足。

皇帝聽聞更是震怒,直接下令史府滿門抄斬,全府上下更是一個不留。

而宴允這邊也對景曰的行徑生了氣,他就是想教訓自己,那也已經足夠了,可偏偏他什麼話都不說,每夜都到準時到來還準時打暈自己。

宴允也試著防備,可依舊不敵景曰。

不管自己躲在哪裡,都會被景曰給發現,就像在自己身上長了眼睛一般。

一晃過了十來天。

宴允讓人做了個籠子。

是給那白鷹做的,鄭吉華立刻讓工匠打造。

一個可以關七八人的鐵籠,放在宴允的屋內。

等到夜裡,鄭吉華一走,宴允立刻站在鳥籠裡,看著景曰再次出現,她這次倒是可以有時間對著景曰說話。

她就想問景曰為何一直這般對待自己?

還沒問出口。

景曰舉起將一個小的竹筒放在嘴邊,對著宴允吹了過來。

宴允察覺不好,原本還想躲閃,偏偏自己做的那籠子,完全就是自己的監獄,根本就出不去,空間就那般大,完全就是人為刀俎。宴允看向景曰蹲下身。

“我做錯了。”

大丈夫自然也能屈能伸,那宴允自然也能,景曰如此行徑,也算不上傷害自己。

宴允也就大大方方的服個軟便是,已經一連十幾天了,她實在是受不了每天都被打暈過去。

景曰握著手中的竹筒說,“今日,你不用擔心,這竹筒中有正在試的藥,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合適。”

“什麼意思?”

她說出口,低頭一看就看見自己的手臂上正直直的插著一根銀針。

宴允看向景曰,“你當真要和我置氣到什麼時候?”

景曰不承認,“你別說置氣,我只是就嘗試我的武器,再就是訓練你,一點長進沒有,一點長進都沒有。”

宴允聽他說,是在鍛鍊自己,倒是不相信。

不過確實自己時刻都要提防著他。

景曰也知道她已經許久沒出府,他告訴宴允,“史大人已經入獄了。”

宴允許久未出門,自然不知道外面的訊息。她聽景曰說起那史大人也是一愣,“史大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