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直接給脫掉。

她們又用買來的紅色婚服套在宴允身上,又用白綾將宴允的雙手綁在背後。

宴允口中冷聲警告他們,“若是你們再不放開,就別怪我。”

史夫人聽完卻是一笑。

她那梳子狠狠刮上宴允的頭皮,“這丫頭牙尖嘴利的,我的俊兒也不知能不能降服她,等梳妝之後把她的舌頭也給剪掉吧,舌頭剪掉之後也就安靜多了。”

史雲俊死後,史夫人也早就瘋瘋癲癲。

每日做夢都是夢到自己的兒子哭著說自己一個人死得多可憐。

現在就不用可憐了。

三妻四妾也好,美人也罷,當娘都給他送下去。

幾人將宴允一通折騰,也給折磨的人模鬼樣,那臉上厚厚的妝,就像白麵人一般,那紅色的婚服,也大小不一,套著宴允,身上就跟個麻袋一樣。

史夫人卻覺得滿意。

“就這樣吧,送她上路吧。棺材可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夫人,就等著這丫頭了。”

“那就開始吧,別讓俊兒等著不耐煩。”

史夫人伸手掐住宴允的嘴。

一旁的嬤嬤拿出一個白色藥瓶就要倒在宴允口中。

宴允看著那白色瓷瓶,也知道里面是什麼。

她手上用力,試著掙扎。

卻無濟於事。

她閉緊嘴。

卻也沒有慌張。

門外的小廝被一腳踹翻在地,門也從門外直接給撞開。

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門前,看著那幾個婦人壓著的宴允。

宴允也看見了他。

是,是景曰吧。

一旁的史夫人絲毫沒有慌張的說,“趕緊給她喂下去。”

那婦人立刻伸手就要倒下去,她將那塞子給拔開。

對著宴允的嘴邊就要倒進去。

景曰立刻衝上前,他抓住小廝,一掌就抓住他的手臂,直接一腳就給踢飛出去。

看著那身體在半空中飛出一道弧線。

景曰已經到了面前,他伸手一把就將宴允從桌上給提了起來。

他單手環住宴允的腰看向那史夫人。

“史夫人倒是當真膽子大,居然當街擄走人。”

史夫人笑了笑說,“說什麼擄走,這丫頭可本來就是我們府上的人。”

史夫人自然不會承認她強搶民女這件事情,只是說她們是家法伺候,要處決自己府上的逃跑的丫鬟。

宴允可不是啞巴。

方才那小廝可就告訴她們了,她可不是他們府上的丫鬟,她是鄭府的人。

史夫人看向景曰,面色變冷,一身黑衣,完全就是賊人打扮。

“倒是你這傢伙又是從哪裡來的?”

這些夫人自然也不認識來人。

“在下景曰。”

史夫人在腦海中想了想這個名字,並不熟悉,想來也不是什麼能放在心上的人?“把人給我放下,你要走就走,別在這裡礙我的事。”

景曰看向史夫人。

“我不僅要走,我還要將她給帶走,史夫人還是莫要再去相信那些旁門左道,若是真是為了史雲俊好,史夫人還是多行善事,為史雲俊積德的好。”

史夫人立刻惱羞成怒。

“哪裡來的膽子還能?來教訓起我來了,來人。”

一旁的婦人提醒,“夫,夫人,我們這沒在府上。”

她們這院子本來就是做這些骯髒事情,自然也沒有太多人跟著。

地上的小廝也向史夫人說,“我們的人都已經倒下了,他,他的身手那些人根本就比不了。”

景曰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