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見了嗎。

他跟在舒淑背後,對來的舒淑百般熱情,就好似看見了曾經的舒先生。

舒淑被她跟著都有的害怕了。

他才注意到不止舒淑,還來了這麼多人,那人有些為難,因為先生本就獨來獨往,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就連房間都不夠,更不用說先生在世的東西,能燒掉的都燒掉了,留下來的東西算不上什麼好東西,都是一些書卷。

就算找遍各處,也就只能勉強給舒淑騰出一間屋子來。

至於其他人他實在照顧不了。

他只能向南雲景求助。

還沒走向南雲景。

司馬月卻主動提出他們平日在外安營紮寨已經習以為常,再看著夜逐漸深了,他們對城中並不瞭解,就在這院子裡就地休整好了。

那人卻覺得這樣過意不去,畢竟他們是送小姐回來的人,還是給各位安置好。

“這附近的酒樓倒是挺多的,不如由我領你們過去歇腳也舒坦一些。”

司馬月卻說,“不必如此麻煩,他們都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若是這點苦都吃不了的話,那不就是廢物嗎?”

聽著司馬月的話,那人仍舊面露難色。

韓書看向他:“不必麻煩。”

既然他們都開口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說。

他看向舒淑,“那我這就去收拾給小姐休息的屋子。”

司馬月看向宴允詢問,“鄭小姐可要回府上去休息?我看這邊偏僻又潮溼,擔心你的身體。”

宴允也正有此意,鄭吉華和老夫人不在府上,她便可以自由行動,跟著他們,處處受限。

宴允點頭,讓青兒去和韓先生邀請,請韓先生也跟著自己回鄭府去歇息。

韓先生拒絕了,司馬月也來說過。

他讓宴允回去便是。

舒淑卻因為覺得四周陰森冷清,抓著宴允不放手,“姐姐,我不要留在這裡。”

她覺得害怕,宴允也明白,只是她以為,她在舒先生的院子裡,舒先生也會高興一些。

可看著舒淑只要眨眼就會掉下來的眼淚。

宴允又於心不忍。

她讓青兒將自己之前用的筆紙拿過來。

司馬月看她隨身帶著,心中倒是覺得她並非對自己一無所知。

而宴允會用,只是單純覺得精緻小巧方便罷了。

她寫上帶舒淑和自己一起回鄭府去歇息的字,拿給韓書看。

等到明日她會帶著舒淑回來。

韓書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舒淑,擺了擺手,“你帶著她去吧。”

舒淑一手握住宴允的手,拽著宴允去找南雲景,她一隻手抓住南雲景。

“南哥哥,你和我們一起去。”

南雲景看向韓書,韓書也同意,“你這小子跟著我們,我們反倒是更危險一些,你跟著她們去護送她們的安全,將她們給送回去吧。”

舒淑一聽臉上立刻笑開了懷。

她一手拉著一個蹦蹦跳跳地離開。

“姐姐,走吧,我不喜歡這裡。”

司馬月並未出聲,只是看了一眼,反倒是青兒正盯著他,和他對上視線,青兒立刻轉過頭去。

司馬月卻滿意地會心一笑,若不是有正事在身,他倒是可以與她們再周旋片刻。

等到舒先生下人抱著被子匆匆趕出來,卻不見舒淑的蹤影,他還覺得有些疑惑。

突覺背後一涼。

司馬月一記手刀直接劈在他的脖頸處,整個人渾身無力直接倒在了地上。

倒是不用等深夜。

司馬月吩咐隨從去門外守著,都不用跟在他們身邊。

他站在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