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現在既然要讓別人幫忙,那話也要說的更美好一些。

南雲景聽完一笑。

吩咐馬伕往城郊那邊走。

馬伕回應幾了句。

南雲景說,“無妨,就往那邊去吧。”

宴允又擔心自己的那隻白鷹,她準備伸頭出去看看。

可見外面四處都是巡邏的侍衛,整齊的在街道上來來回回的走。

南雲景又說起石虎,“你居然惹上了那傢伙。”

宴允糾正南雲景說的話,“我無意招惹他,反倒是他步步緊逼,想要我性命。”

這也是實話。

宴允現在手還覺得有些發麻。

之前傷了臉,現在又傷了手。

南雲景看見宴允一直在揉自己的手,對著宴允說,“你將手抬起來。”

宴允倒是有些一愣,倒是不知他突然說這個是幹嘛?

她將自己完好的那隻手給伸了起來。

南雲景拿過自己一旁的佩劍將宴允另外一隻手也給挑了起來。

石虎踩過的地方,上面已經看上去有些腫了,那傢伙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宴允立刻收回自己的手,沒讓南雲景繼續看。

“一點小傷都算不上。”

宴允笑著說了這樣一句。

南雲景說,“就是自己受了他石虎這一下,也不敢說只是一點小傷罷了,你倒是口出狂言。”

宴允不是口出狂言,她告訴南雲景,她只不過是能忍受罷了。

那些覺得疼的人無非就是忍不住。

南雲景對著宴允這番話自然是評價強勢奪理。

宴允倒是也沒反著來。

等到了城門前,宴允准備下馬車。

南雲景將她給攔住,他摘下身上的玉牌交給馬伕。

隨後馬伕又將那塊玉牌給送了回來。

都沒有再像之前那般推開馬車門進來檢查,只是說了幾句便放行了。

等到馬車出城。

宴允倒是沒想到,自己既然如此簡單的就從遠京出來了。

她看向一旁的南雲景,原本還以為他不過是和雲逸一般的公子。

可如今看來,他倒是更有本事一些。

等馬車出了城牆。

宴允准備開口告訴馬伕自己要去的地方,南雲景說,“方才已經聽見了,你安安靜靜的坐著,等到了陸明遠府上下人說的地方,馬伕上前去求見。”

宴允倒是沒想到南雲景已經決定了這麼多。“我自己去便好。”

南雲景說,“這地方可不是什麼女子都能來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坐著。”

南雲景再次用這般呵斥的口氣對著自己說話。

宴允倒是覺得他沒大沒小的,說起自己的年紀即便不加起來,也比他大得多。

她想著倒是大著膽子想,自己若是生子,南雲景和自己的孩子一定一般大了。

宴允正盯著南雲景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情。

南雲景一眼就看破她心思。

“走神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

宴允被看穿心思,立刻回過頭。

南雲景反倒是冷冷的出聲道,“把你腦袋裡的那些東西都給收起來。”

宴允看向他,倒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男子還當真是用目中無人的來形容。

馬伕過來傳話說,“公子,可以請鄭府小姐將帶來的東西送過去。”

那黑鷹不讓南雲景碰,馬伕也碰不了。

南雲景說,“都傷成這般了,倒是防備心還是重的很。”

他將身上的衣裳給脫下披在宴允頭上。

“走吧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