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5號,今天的司滕健一沒有去兼職,因為井中宏巖有事情,所以今天是沒有收入的一天,司滕健一略微沮喪。

順著馬路,司滕健一慢跑回家,而在即將到公寓的路口,他看見鄰居家的初中生雲田真子正被幾個和尚壓著上車。

司滕健一頓時跑了過去,結果卻還是慢了一步,汽車已經開走了。

自從上次司滕健一請雲田真子吃過便當後,兩人也慢慢的熟悉了起來。

透過交談,司滕健一知道,原來雲田真子原先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因為父親的生意失敗,最後為了償還債務,她的父親買下鉅額人身保險後就自殺了。

而她的母親雲田夫人則是在償還完債務後就帶著她來到了這裡。

也許是父親的離世讓母親痛苦不已,雲田夫人每日以淚洗面,後來經別人的介紹,雲田夫人加入了新宗教持正教,它是由原先八大宗分離出來的一個教。

按照雲田真子所說,這是一個惡教,他們會讓教徒不斷的捐獻,要是沒錢還要奉獻自己,雲田夫人就是被他們洗了腦的教徒。不但將為數不多的賠償金都捐獻了出去,還經常奉獻自己。

根據雲田真子所說,她還親眼見過持正教處刑過想要退教的叛徒。可以說持正教是個十足的惡教。

既然持正教這麼的兇殘和十惡不赦,那為什麼島國的警察卻沒有將他們處理呢?

那就要說到島國的奇葩宗教法,在戰後,不但軍備方面被限制,思想文化更是被閹割,以前被嚴格打擊的邪惡新教會,戰後紛紛如同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而在美帝爸爸的授意下,島國政府只能對這些教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行下效,島國的警察也不願意去處理這些教會的事情。

而且很多新宗教都與地方的議員有所勾結,因為新宗教會帶來很多選票,這樣子一來,警察就更不願意去處理有關新宗教的事情了。

看到雲田真子被抓走,司滕健一知道報警這條路算是被堵死了。

如果自己不去救雲田真子的話,恐怕她將會被持正教給徹底毀了。

重活一世的司滕健一雖然有三十多歲的心理年齡,但是他身上的熱血還沒有冷卻,如果他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可能真的會打個報警電話就算是盡到最大的努力了,但是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有掛的人。所以他不允許自己如此窩囊。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再說了,前幾天還發誓要做那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客。

正所謂今日三尺青鋒劍在手,何惡不能斬,何人不能殺。

想明白了這些,司滕健一馬上拿出手機檢視高鐵,因為雲田真子說過,持正教的大本營是在一個叫做梨山縣的地方。

看了一眼高鐵的時間列表,運氣還不錯,居然最後一班列車。

事不宜遲,司滕健一馬上向高鐵站趕去。

司滕健一趕到高鐵站,心跳如鼓。他知道時間緊迫,每一秒都可能改變雲田真子的命運。他迅速購買了前往梨山縣的車票,儘管最後一班車即將發車,但他還是幸運地趕上了。

列車緩緩啟動,司滕健一坐在座位上,心中卻無法平靜。他開始思考如何行動。他知道自己不能單槍匹馬地衝進持正教的大本營,那樣無異於送死。他需要一個計劃,一個能夠救出雲田真子又不會引起太大注意的計劃。

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搜尋關於持正教的資訊。他發現這個組織在梨山縣有一個大型的總部,而且經常有信徒出入。他意識到,要想混進去,他需要偽裝成信徒或者工作人員。

列車在夜色中穿梭,司滕健一的思緒也在不斷轉動。他決定先到梨山縣,然後在持正教的總部附近觀察,尋找機會。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