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觸碰流涵的傷心之處,

便看著所剩無幾的馬肉,

頓時就惆悵的說道:

“。這馬肉雖然極其的難吃,卻是咱們賴以生存的必備物品。

咱們若想繼續躲藏在這裡,在下只能重新回到軍營那裡。每次你聽到三聲敲門的聲音,

不要懷疑,那人一定是我。。”

流涵聽後,當即幸福的點點頭。

到了第二天,

初雲帶著滿肚子的眷念,終於來到了安歸的軍營。

安歸見到形容消瘦的初雲,

當即就詫異的問道:

“。這些天兄弟到底是去了哪裡?害得我們到處的尋找。。”

初雲連忙委屈的說道:

“。我無意中發現了阿虎和阿強在倒賣軍中的糧食,

被他們發現之後,

就囚禁在不遠的樹林裡。

昨天我趁他們不備,便藉機殺掉了二人。

要不然哪還有性命再見到王子殿下。。”

安歸當即拍了一下初雲的肩膀,

興奮的說道:

“。你小子可真行,我早就對此二人有所懷疑,沒想到全被你小子給解決了。。”

初雲當即疼得一聲大叫,

安歸連忙關切的問道:

“。兄弟這是這麼啦??”

初雲連忙露出自己的傷口,並且無辜的說道:

“。沒想到這二人一身的好手段,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才將他們一一殺死。。”

安歸連忙把軍醫叫過來,

他隨即憂心的問道:

“。豫讓太子已經好多天沒到“飛簷寺”來了,難道他不想繼承王位不成??”

初雲已經滿腦子都是流涵,哪有興致管安歸的事情,

他立馬不屑的說道:

“。他在的時候,你總是滿心的憎恨。他不來的時候,你又心生惦記。

你到底想哪樣??”

安歸當即憤恨的說道:

“。我是怕京城中出了什麼變故,他一定會橫生枝節。。”

哪知道他話音未落,

門外計程車官進屋稟報道:

“。門外有一個姓盧的監軍,想要求見王子殿下。。”

安歸頓時就心頭一緊,

他知道這個盧監軍,乃是太子最為得力的爪牙,被他排除掉的異己,足足有十幾號人。

他當即就不敢怠慢,連忙準備迎出門去。

初雲連忙一把將他拉住,

語重心長的說道:

“。殿下再這麼不濟,也是皇家的貴胄,

豈能置君臣之禮而不顧。

不妨請王子殿下於大堂上安坐,這位盧監軍,就讓他在廊下多站一會,再由在下,去把他迎上堂來。。”

說完,

他整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衣袖,然後就邁著小方步向門外走去。

盧監軍根本沒料到,

一個失勢的王子,居然敢怠慢自己這個得勢的大員。

他心裡窩著一團火,卻根本又無力發作。

他在風中站立了好長一段時間,只看見初雲陪著笑臉迎了上來。

他當即就冷冷的問道:

“。安歸王子現在何處?本官有重要的軍務,要與他商量。。”

初雲連忙向堂上一拱手,客氣的說道:

“。王子殿下事物繁忙,監軍若有重要的事情,不妨就交予在下即可。。”

盧監軍立馬就作色說道:

“。本官傳達的是太子殿下的口諭,你一個小小的隨從,豈敢這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