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擺脫爺爺對我的控制,所以我秘密派人去查。”

“查了很久,才查到這些訊息?”

而且還沒來得及把它變成拿捏慕家的把柄,變成自己邀功的工具,自己就因為犯下更大的錯被人闖進顧家,直接把她逮個正著。

顧明月現在仍舊能想起那冰冷槍支抵住自己的額頭上的恐懼,她甚至看到了死亡的降臨。

顧明月雙手環抱自己,努力壓下了心裡的恐懼:“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證據…我把證據藏在了名下的小別墅裡。”

支雅雅見旁邊的監獄長神色認真,知道他已經將所有資訊記錄下來起身打算離開:“等我們確認好證據,我的承諾也會如約而至。”

她不可能現在就把顧明月丟到女子監獄,每天拿個鋤頭不停地挖戈壁灘、挖坑、種樹、享受日曬雨淋。

畢竟誰知道她有沒有說謊呢?

死刑固然可免,活罪難逃。

支雅雅憐憫地掃過面含期待,似乎正在慶幸自己可以擺脫死亡恐懼的顧明月。

也不曉得等她真正到那種對人類十分不友好的環境時,會不會覺得死亡對她來說才是一種解脫?

畢竟是嬌生慣養的大家小姐。

支雅雅感嘆兩句,便轉身就走。

顧明月不知想到什麼,連忙撐著桌子高喊:“所以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權力!”

她緊緊盯著支雅雅停頓的目光,視線帶了足以灼燒一切的求知慾。

片刻,顧明月驀然睜大眼睛,憤恨:“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算計我!”

她就說整個計劃實施得有點莫名其妙的順利,好像有什麼人縱容它的發生。

現在看來,一定是因為支雅雅!

因為她所有的計劃都在支雅雅的掌控中,又或者她走向這一步,最高興的人應該是支雅雅!

因為她終於找到可以讓自己鋃鐺入獄,備受苦刑的機會!

顧明月不敢想支雅雅背景多深,連重刑監獄的監獄長都對她如此恭敬。

也不去想自己過去究竟是眼睛瞎成什麼樣,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支雅雅、窺視簡學青。

顧明月不甘地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他們呢!蘭谷心和眉樓又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為了害你,做了我的內應!”

支雅雅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你放心,他們很快會和你做伴。”

至於眉樓是男人,不能去女子監獄服刑?

那沒關係,把他變成女的就好了!

“我是誰,很快你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