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的深處,林淵與白衣人們終於將“莫斯比環”的殺手擊退。此時的他們,雖帶著勝利的疲憊,但眼神依然警惕。

白風的白衣上濺滿了敵人的血跡,他微微喘息著,將竹笛收入懷中。

白霜的髮絲有些凌亂,卻無損她清冷的氣質,她輕輕跳下巨石,與眾人會合。

白罡則拄著笛子,站在原地調勻氣息,他掃視著周圍,確保沒有遺漏的危險。

林淵望著遠方,心中牽掛著林曉等人的安危。“我們先去與林曉他們匯合,此地不宜久留。”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沉穩。

與此同時,林曉、陳宇和張悅在山洞中焦急地等待著。

林曉不時地走到洞口張望,她的心早已飛到了蘇然和凌夜的身邊。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這都過去這麼久了。”她喃喃自語,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

陳宇在山洞裡來回踱步,手中緊握著長刀。“蘇然和凌夜都是身經百戰之人,他們定會平安無事的。”他雖然這樣安慰著林曉,但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不安。

張悅則在一旁照顧著受傷的隊員,她仔細地為傷者包紮傷口,手法熟練而輕柔。“大家別擔心,我們要相信他們。”她輕聲說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就在眾人憂心忡忡之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林曉警覺地握緊匕首,陳宇也迅速站到洞口,長刀出鞘。

當看到來人是蘇然、凌夜以及墨淵和一眾宗門弟子時,林曉的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笑容。

“你們回來了!”她激動地喊道,眼眶泛紅,幾步上前。看到蘇然手臂上那道長長的還在滲血的口子,林曉的心猛地一揪,她毫不猶豫地撲進蘇然懷裡,聲音帶著哭腔:“你怎麼傷成這樣,嚇死我了。”

蘇然微微一愣,隨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一幕恰好被凌夜看在眼裡,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一下,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他想起自己與林曉之間的種種過往,又看到此刻她對蘇然如此親暱的關懷,只覺得一陣刺痛。

於是,他默默轉身,獨自走到一旁。

凌夜的肩膀也受了傷,傷口因為他的動作而牽扯得疼痛難忍,但他拒絕了他人的幫助。

他獨自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靠著一塊石頭坐下,準備自己處理傷口。

他咬著牙,撕開已經破損的衣衫,露出傷口,鮮血已經將傷口周圍的衣物粘連在一起,他輕輕一扯,冷汗就從額頭冒了出來。

林曉不經意間抬頭,看到了凌夜獨自在角落處理傷口的身影。

她心中一緊,趕忙從蘇然懷裡掙脫出來,快步走到凌夜身邊。“凌夜,你怎麼自己在這兒?傷口這樣怎麼能行?”她的聲音裡帶著責備與關心,蹲下身子,仔細檢視凌夜的傷口。

凌夜微微別過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脆弱。“我自己可以處理,你去照顧別人吧。”他的語氣有些生硬。

林曉卻不理會他的拒絕,小心翼翼地從張悅那裡拿來了醫藥箱。

她輕輕吹著凌夜的傷口,試圖減輕他的疼痛,然後用鑷子夾起棉球,蘸著藥水,輕柔地為他清理傷口。

“別逞強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她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輕聲說道。

凌夜的身體微微一僵,他轉過頭看著林曉專注的神情,心中的那股酸楚漸漸被一絲溫暖所取代。

他知道,無論如何,蘇然在她心中始終有著特殊的位置,而此刻,他也不想再去糾結那些複雜的情感,只享受著這片刻的關懷與寧靜。

林淵望著眾人,微微點頭,目光掃過眾人的傷勢。“先別多說了,此地仍有危險,我們要儘快找個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