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見了面,之後達成合作,成了很好的夥伴啊。”

“……這種事情為什麼會有記載啊,你們家族都在記些什麼東西啊。。”

“其實當時一位家族成員的日記啦……”芙瑞妮希婭還記得那本日記上可不少罵安格斯的話,不過她可不會說出來。

“所以到底為什麼會記這些東西啊……但是我確實沒有去找過你們,也沒有達成合作。”

芙瑞妮希婭表示不信。

然後就推門離開了這個小房間,兩分鐘過後拿著一幅畫像回來了。

安格斯定睛一看,這上面的人怎麼有點像他?

他原本還以為只是乍一看會有些相似,結果他不管怎麼乍都覺得這簡直是一模一樣。

芙瑞妮希婭沒好氣的開口:“你這懷疑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你該懷疑自己才對,這畫上畫的就是你,旁邊的是我的曾祖父。不然我也不會在宴會上一眼就認出你。”

“你一眼就認出我了??”安格斯覺得這人腦回路是不是太跳脫了點,就算看到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會覺得是其後代才對吧?

“當然——不是了!”芙瑞妮希婭一邊把畫像靠在牆上一邊說道,“我一開始只是覺得你肯定和那個安格爾斯有關係,結果經過試探之後,才意識到你更像是本人,而且跟長輩們描述的安格爾斯幾乎一模一樣。”

話雖如此,但安格斯絕不可能懷疑自己,“是你們的問題,反正我絕對沒有做過親自去求和這種事。如果是我,就算得到你們要抓我送給休菲利烏斯的訊息,也只會和你們正面對抗然後殺光你們。”他又想了想,“不對,或許也會將計就計讓你們帶我去見休菲利烏斯然後殺了所有人。”

芙瑞妮希婭小心翼翼地開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忘了?畢竟多少年前的——”

“什麼多少年,在我這裡只過去了三年好嗎?”安格斯白了她一眼,“我不是說了嗎?我十八歲。我就是在我十八歲那年被莫名其妙送到這裡來的。”看到芙瑞妮希婭嘴皮子動了動他連忙打斷。

“別問我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這很複雜而我懶得解釋。”

芙瑞妮希婭不說話了,但她並沒有因此懷疑安格斯不是那個100年前的人,畢竟沒人會費心保持19世紀的禮儀習慣和審美就為了騙她這麼個人吧?

當然,相比較於她的接受良好,安格斯思緒就亂多了。

他可以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跟其他塞爾溫交流過,但芙瑞妮希婭說的卻也不像是假的,而且她也沒必要騙人。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安格斯思索著,想到了某個按理說該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說起來……”他緩緩開口,“你之前提到了彼得·佩蒂格魯,對嗎?”

關於一個世紀前的舊事還是先放一放比較好,更何況比起當年的盧克伍德,這個伏地魔顯然更棘手一些。

一直髮呆的芙瑞妮希婭這下笑得格外甜美,“所以,你不會已經想好要要求我做什麼事了吧?”

“是有關彼得·佩蒂格魯的事。”

“噢很抱歉呢darling,這個不行。”芙瑞妮希婭輕輕搖晃著自己的食指,一臉抱歉道:“我想明天報紙就會刊登我們這位英明部長拯救蒙冤的英雄布萊克的故事。而且佩蒂格魯也會被連鼠帶籠的被送進阿茲卡班。福吉讓人看得很緊,所以如果你想在這期間殺了他,是不可能的。”

安格斯聽她說完,眯了眯眼,“我什麼時候說要殺他了?”他回想了一番鄧布利多之前提到的有關這位部長福吉的事情,揣摩著其心思,

“部長看得緊,大概是因為不想讓這個大功績逃了。畢竟這個為遭受十二年牢獄之災的英雄平冤的故事只要稍加修飾,傳出去後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