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擎聽得漯河郡主居然跑到慈寧宮去鬧了,就是一陣頭疼

“安陽王是怎麼教養女兒的,除夕宴上才做出這樣的荒唐事,現在倒好,連太后的慈寧宮也敢闖,是不把太后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朕放在眼裡?!”

南宮擎臉上滿滿都是威嚴

“皇上,漯河郡主似乎是聽說了什麼,知道了太后和秦王過去的事情。漯河郡主對秦王情根深種,一衝動就進了宮。”

李德小心翼翼的說道,心裡也罵漯河郡主作死。

太后和秦王的事情,本來皇上就不是多高興,但只要不在明面上,皇上似乎也沒有要追究或者阻撓的意思,偏漯河郡主跟這裹亂,讓事情不得不擺在了明面上。

李德都不知道,這事兒要鬧起來,最後會怎麼收場。

好容易皇上和太后關係越發親密,李德把太后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巴不得他們母子關係和睦,他們做奴才的也就能少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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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想要嫁給秦王,求太后成全!”

漯河郡主才起來不多久,這會子又跪了下去,把頭磕在地上。

姜明珠聽得這話,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帶著戾氣。

“漯河郡主,哀家有沒有說過,你當真是好樣的!”

姜明珠走下來,一根瑩白的玉指勾起漯河郡主的下巴。

“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敢這麼挑起過哀家的怒氣,你莫非以為哀家有好些日子不殺人了,就成了菩薩,任由你這般挑釁,嗯?”

漯河郡主本身就是霸王一樣的存在,從來都只有別人畏懼她的,還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怕字。

可這會子卻從心底升起一股畏懼,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棄:“太后,臣女沒有挑釁您的意思,臣女是真的喜歡秦王。臣女知道太后或許對秦王還有感情,但也請您為秦王想一想。”

漯河郡主這麼說著,索性一股腦把想說的都說出來:“秦王到了現在這個年紀,孑然一身,沒有一兒半女,他這樣的男人,不該是這樣的結果,您難道就沒有半點心疼?哪個男人到了秦王這個年紀,不是被妻妾圍繞,兒女雙全,臣女心疼他!”

“哪怕知道秦王心中沒有臣女,但臣女不介意,臣女只願默默地陪在秦王身邊,陪伴他,照顧他!”

漯河郡主這麼說著,一行清淚流下,目帶懇求的看著姜明珠。

“喲,漯河郡主你這是被自己給感動了?”

姜明珠似乎是打趣,語氣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請太后成全臣女!”

“成全?”

姜明珠臉上的諷刺之意更明顯了。

“兩廂情願才叫成全,就你這樣的貨色,秦王又不是眼瞎,怎麼可能看得上!那日除夕宴上,秦王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你,你是聽不懂人話?”

“太后,秦王為什麼這麼說,您心知肚明。分明是您的原因,秦王才有所顧忌。看他都為了您守了這麼多年,難道就不能放過他?太后您嫁給先皇,有兒有女,可有想過秦王這些年是怎麼走過來的?!”

“放肆!太后和秦王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你一個臣女可以覬覦的!”

芳若氣的呵斥,她最清楚太后這些年怎麼過來的,更清楚太后對秦王的愧疚,就怕漯河郡主這話傷了自家主子。

漯河郡主懼怕姜明珠,但是真的不把芳若這一干奴才放在眼裡,聞言氣惱。

“主子們說話,又豈是你一個奴才可以插嘴的!”

漯河郡主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姜明珠一巴掌甩在了地上。

姜明珠用了十足的戾氣,漯河郡主又沒有防備。

漯河郡主即便聽過太后一些名聲,但也沒想到太后忽然就對她動